李明羽言不发默认。
按朗白脾气,用集装箱撞翻他父亲只是发泄下怨气而已,他需要更多实质性利益。在韦伯克•罗斯索恩引发动乱时候,他手下容青悄悄将些新型重火力武器装箱并沉入海底,当时袁城受伤人心惶惶,自然没人追究那些从索马里海盗手中劫来军火是不是对上数量。
换句话说,那些军火被朗白声不吭独自闷。袁城之后虽然想查,却毫无头绪——本来负责组装军火就是朗白,具体数量也只有朗白才清楚。
朗白从袁家长老手
演奏会在市音乐厅举行。也不知道袁城是怎打听到,连朗白都不知道今天在市音乐厅里有新春交响演奏会要举行。
他们走下车时候,脚踩在未尽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声音。太阳暖烘烘映照在树梢和房檐上,泛出明晃晃金色,空气里充满清新气味。朗白穿着件制服式黑色厚呢大衣,里边是他万年不变立领衬衣,双手插在口袋里。袁城倒是非常轻松套着件深灰色羊毛衫,嘴里呼出热腾腾白气,连外套都随便搭在手里。
在路上时候袁城还嘲笑朗白,年纪轻轻搞这严肃,整天把自己套在笔挺制服衬衣里,也太老气吧。但是见到李明羽时候他嘲笑不出来——就算在新春音乐会这样地方,李明羽也万年不变套着他中山装,面无表情,丝不苟。
李明羽身上有种逼人肃穆。不论是炎炎夏日还是数九隆冬,他总是穿着那套灰蓝色中山装,扣子扣到下巴上,眼神清明,面色肃然,说话简洁利落,每个发音都充满毫不拖泥带水力量感。在会议上跟他谈判让人感到很舒服,因为他从来都不跟你纠缠拖拉,总是很快锤定音。
但是在娱乐场所见到他就让人难受,因为他从来不笑!他总是远离热闹气氛,独自冷冷坐在边,从来不跟人块儿起哄捧场。
袁城叹口气,和李明羽打声招呼,说:“你跟小儿子定很有共同语言。”
李明羽跟朗白握握手,脸色还是淡淡:“想也是。”他转向朗白,说:“见过你,袁小公子。在纽约码头上。”
朗白不知道想起什,突然眉梢轻轻跳下。
音乐厅灯光下子熄灭,袁城正好回过头去,没有看到这幕。李明羽侧过来,问:“那箱单发火箭导弹泡水以后还好用?”
朗白这下子脸色是真有点变,但那仅仅是刹那间事,随即他就恢复正常:“原来那天晚上海底打捞队是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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