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顿顿,看着方谨字句道:“连自己都做不到这点,所以才从心底里羡慕你。”
方谨怔住。
他们久久对视,仿佛头顶浩瀚夜空和脚下喧嚣城市都化作无形,世界上只剩他们两人,呼吸和体温都缠绕在起。
方谨喃喃道:“顾远……”
下刻顾远覆上来,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吻住他。
方谨微微怔。
半晌他微皱着眉头问:“顾夫人事……您还是很介怀吗?”
“——这种事当人儿子谁能不介意!”
顾远说这话语气很重,或者说是方谨为他工作以来听到最重口气。
方谨心毫无预兆地沉下去。
另张躺椅侧边大马金刀坐,问:“晚上吃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方谨沉默片刻,慢慢道:“顾总,和您不是那种可以随便问这种话关系……”
顾远刚才走来看到他时候,只觉得他状态很脆弱,却没想到拒绝姿态却又如此强硬,时倒有点意外。
“那们总能算是朋友吧。”他反应也很快,立刻反问:“们认识这久,你连朋友都不想做吗?”
“……”
这
但紧接着,顾远似乎又觉得不该在方谨面前流露出这种情绪,便转而微微笑:“说起来还羡慕你呢。”
方谨勉强压抑住刚才内心不安,“嗯?哪里羡慕?”
边上没有回答,方谨转头看,只见不知何时顾远已站起身,走到自己这张躺椅边,继而半跪在地上。
这个姿势让他和半躺着方谨视线平齐,夜风中他英俊面孔深情而专注,远方绚烂星海全数映在眼底。
“羡慕你有随时拒绝权力,羡慕你现在就把心思捏在手上,可以随意把玩,想伤害就伤害,想抛弃就抛弃。”
“在想什呢?”顾远放缓语气问。
“……也没什。”方谨淡淡道,似乎终于放弃争论:“就看到那边办公楼好多还亮着灯,在想这世事真是不太公平。有人为日三餐辛苦奔波,有人就能像你样吃喝不愁,所以有点感慨而已。”
“香港确是个容易让人产生这种感想地方,不过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吧,硬要说还羡慕世界首富呢,凭什人家有几千亿就没有?”
方谨笑起来,这笑意在他清澈眼底显得非常柔和:“这不能那比。”
“那拿身边人比,你以为和顾洋之间就完全公平?”顾远冷笑声:“凭什他花天酒地斗鸡走狗,就不用担心被父亲背后抽冷刀子?凭什他妈活着,从小到大净给添堵,而妈偏偏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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