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容貌俊秀年轻人与黑桃K并肩而立,肩上搭着披风裹住身体,只露出双瘦削苍白手交叠在身前。
吴吞知道答案。
“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玉山!喂!”心腹上前两步,用缅甸语压低声音吼道:“吞叔已经到,你们人呢!玉山!”
吴吞疾步上前拉心腹,却已经迟。只听消音器咻声轻响,心腹胸前爆出血花,下秒无声无息向后倒去,尸体重重摔到地上。
刹那间吴吞知道最坏预感成真:“……什、什人?!”
嘭——
十数盏车灯亮起,黑夜瞬间变成白昼,吴吞条件反射挡住眼睛。紧接着他只听见声笑,熟稔到血脉相通,却又可怕到毛骨悚然,刹那间他整个五脏六腑都结成冰:
枪,扑通栽倒在地上。
中年人不以为异,甚至都顾不上看尸体,把吴吞扶上汽艇。瀑布之下水潭通往大河,夜晚水流湍急,中年人跨坐在方向盘前,在哗哗水声中嘶吼道:“对岸已经安排好!随时可以接应!等边防那边人打点好,们就立刻启程去云南!”
吴吞不答,厚重松弛眼皮下闪烁着精光。
他这辈子,被人用刀顶着背、用枪顶着头,被金三角几方毒贩势力联合围剿都经历过,更凶险更恐怖关头也都过来。每次只要化险为夷,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冥冥中仿佛有佛祖在保佑着自己。
只要逃出缅甸,中国大陆S省茫茫大山中还埋藏着大批宝藏,足够他舒舒服服过完后半辈子。不论是那个早知道生下来就该掐死他讨命鬼闻劭,还是苍蝇样杀之不尽赶之不绝掸邦军警,这些人都别想抓到他根毫毛——
“好久不见,父亲。”
十多辆吉普车包围住河岸,车前无数保镖虎视眈眈。空地上横七竖八堆满尸体,碎肉断肢不计其数,“草花A”那派系心腹手下鲜血浸透每条石缝,顺着石滩源源不断流向大河。
而在这血海地狱中央,他儿子那恶魔般修长身影逆光而立,双手插在裤袋里。
吴吞急促喘息:“你怎知道……你怎知道会走河道?!……”
紧接着他目光凝住,声音戛然而止。
噗通!
汽艇终于靠岸,心腹匆匆爬上石滩,把吴吞搀扶出去。两人蹚水走上河岸,只见浓墨般夜色笼罩着大河,风过山林尖响混杂在水流声中,除此之外别无人声。
“……人呢?”心腹左右张望,怀疑道:“玉山那帮人说好在这里接应,跑哪去?”
潮湿河水泥土气息中,隐约夹杂着丝铁腥。
吴吞心突然向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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