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抱臂站在边上,扬扬下巴:“问马翔准备好慰问品是怎送去方正弘家。”
“哎,那是陆顾问吗!”马翔听到江停声音,热情洋溢地打招呼:“陆顾问你好呀!们全队上下都特别特别想念你,严哥有没有不干家务活,有没有惹你生气,如果需要打手随时打招呼随时吩咐哈……”
严峫:“问你话呢!”
“哦哦,对对,淘宝下单以后直接快递到市局然后转总务科,这种写作慰问读作团建鸡零狗碎都是总务科派小碎催跑腿,应该是把各部门礼品
“哎呀喂严哥!严哥你可总算有消息,们全队上下都特别特别想念你,陆顾问啥时候孕检需要马仔陪同?你随时打招呼随时吩咐哈……”
严峫打断他:“去年夏天方正弘受伤,吕局让咱们队送点东西表示慰问,当时礼品谁准备?”
手机那边马翔明显愣:“啊?”
“谁准备?!”
“你……你叫准备,当时忙着不知道干啥,就随便买两盒脑白金跟两盒更年期口服液……”
正弘已经转身夺门而出,回答他只有“砰!”声重重摔门声响。
……
“那不是送,”宾馆房间里,严峫满脸荒谬地摇头,说:“当时随口吩咐人去买点补品,但绝对没有让他们送药酒!”
方正弘冷冷地盯着他。
“开什玩笑,越熟悉药酒人越知道这东西不能随便乱送,万药性与病情相冲,反而对病人不利。何况跟方队关系般,如果出什事说不清,能不知道吗?哪怕送两瓶脑白金也比送药酒好啊!”
所有人嘴角都微微抽搐,方正弘脸又气红。
马翔是不可能存在“忙着不知道干啥”情况。他小本本详细记载着每天干多少活,加多少班,国家欠他多少加班费车马费过节费精神损失费心理补偿费——所谓“忙着不知道干啥”,那差不多就是他当时忙着蹭市局wifi打本意思。
严峫揉揉生疼眉心:“你给方正弘送自制药酒?!”
“什,不是,药酒?”马翔满口叫冤:“那是能随便送吗?是那不着调人吗?!”
严峫望向方正弘,后者脸色也变。
这话倒是实情。
严峫表面大大咧咧,实则心细如发;他确实有些富豪出身从容和骄纵,但很多敏感人情世故,他也非常懂。
送来路不明药酒给自己工作上对头,太不像严峫会干出来事。
江停问:“那是谁送?”
严峫疾步踱两圈,突然站定,摸出手机打个电话:“喂,马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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