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显然已经喝过轮,空酒瓶横七竖八地躺在茶几上,四五个“香槟公主”穿着露肩迷你小短裙,脸上都带着兴奋和微醺。齐思浩迅速扫,透过她们厚妈不认妆容,隐约认出那几个都是相熟姑娘,便稍微放下心,低声埋怨为首那大腹便便男子:“你可真是行啊老刘,这个月都第二次!开始怎说来着?”
“是是是——但怎能想到货卖得这好呢?”老刘粗短手指夹着烟,笑着夸张地摊手:“你看,这还没入冬,年中
“哎!好!”马翔乐颠颠地拎着那袋水果回办公室。
·
恭州。
晚上七点,灯红酒绿。
夜总会二楼包厢走廊光线昏暗,装修浮夸,淡金色墙纸与地上厚厚红底花纹地毯交相辉映,成功打造出老牌夜总会骨子里便宜奢华感。
“严峫,你事情知道。咱俩兄弟那多年,其他话都不用说,也明白……不对不对。”
“严峫,你事情都知道。吕局他们来问时候切都是照实说,你知道方支队他是直属领导,所以说……还是不对。”
“严峫,你中毒还出车祸事都已经知道。虽然方支队是直属领导,但咱们兄弟那多年……”
“你干嘛呢秦哥?”马翔跟同事勾肩搭背路过走廊,只见个熟悉背影站在严峫办公室门外念念叨叨,走近看赫然是秦川,上去就啪地拍下肩:“你咏唱法术哪?严哥不在,哟这是吃?”
秦川惊跳,猛地回头:“什?”
齐思浩戴着墨镜,身低调休闲装,在妈妈桑殷勤指引下推开最大那间包厢门,里面个吞云吐雾男子立刻都站起身:“哎哟,老齐来!”
姑娘们纷纷跟起来:“齐哥!”
“齐哥!”
……
齐思浩摆摆手,吩咐开两瓶麦卡伦18年上来,妈妈桑立刻笑开花,扭扭地出去。
马翔已经熟练地扒开塑料袋,掏出个桃子,在衣服上蹭蹭咬口,笑道:“严哥据说昨儿跟吕局吵架,今儿就称病没来上班。你找他有事?要不上他家去?”
得,半天腹稿白打。
秦川瞬间只觉自己浪费两吨重珍贵感情:“吵架?吵什?”
“这哪儿知道,应该就是——”马翔压低声音,往禁毒支队方向指指:“你们老大事儿吧。嗨您别往心里去,反正跟您又没关系,让他们大神斗法去呗,今晚道打本哈。”
“……行行行行。”秦川把水果兜往马翔手里塞,哭笑不得地挥挥手:“走,严峫什时候回来叫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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