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江停已经暖和过来关系,他苍白发青脸色已经恢复正常,白透得很均匀,因此显得头发和瞳孔都异乎寻常地黑,甚至有点黑沉沉意思:“你还记得们从胡伟胜天台上搜出那包芬太尼化合物吧。”
严峫当然记得,江停见到那包蓝色粉末第眼,就试图把它藏起来带走
按流程上报公安部再层层查下来,从理论上来说是可行。但体制内混久,连严峫这个曾经理想主义者都很清楚,很多事从“理论可行”到“实际可行”中,往往隔着肉眼看不见天堑。
等个年半载膛线对比出来,指不定严峫坟头上草都长到半人高。
江停张张口,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片刻才轻轻呼口气:“有办法。”
严峫眯起眼睛,只听他吐出三个字:“齐思浩。”
齐思浩,当年缉毒二支队警察,江停手下,现恭州刑侦总队第支队长。
愣少许,才问:“……你确定?”
“大概率吧。”
江停说大概率,那基本上就是确定意思。
“可你怎知道弗陵集团生产子弹内情,还能记住几年前子弹编号?”
江停笑笑,灯影下那笑意不明显,像是只淡淡地扯扯嘴角,“向比较关注这个。再说国生产子弹黄铜改镀铜事,稍微关注军事新闻都知道吧。”
个小心思颇多、还有点滚刀肉式欺软怕硬,在面对严峫时特意穿上挺刮制服来撑直腰杆男人。
严峫从未见过手掌绵软冰凉线老刑警,甚至连久居领导岗魏副局,手掌上伤疤和老茧都是消不掉,偏偏齐思浩是第个。
“他身上有突破口?”严峫坐直身体,正色问。
“有。”
严峫斜觑江停神色,突然反应过来:“你这次跟杨媚去恭州,就是为确定这个?”
这明显就是在敷衍。
应该是看到严峫眼底微妙,江停难得又补句,这次苦笑意思已经掩盖不住:“全铜子弹和镀铜子弹价格不样……还要继续解释下去吗?”
严峫半张着嘴,无声地“啊”片刻,拍拍江停肩,笑道:“你当年在恭州也是个到处刺探情报主儿啊。”
江停平淡地反问:“你以为般人在恭州系统内打怪升级容易?从建宁市局平均专业水准来看,恭州副本难度差不多是你们乘十再平方吧。”
严峫倒没在意江停对建宁市局惯常嘲讽,反正已经被嘲讽习惯,他比较关心是:“可们现在怎确定呢?警用手枪膛线数据只有当地公安厅自己才能查,但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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