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蛋,老子肾虚不虚你来试试就知道。”严峫气得都失笑:“你这满身什味儿?”
“什什味儿?”
“就是你这个……卧槽,你喝酒?”
秦川对着自己袖口闻闻,恍然大悟地“哦”声:“没有,这几天下雨下得有点儿风湿,刚才方队帮擦些药酒,别说还挺管用——你也来擦擦?”
严峫跟方正弘不和,就算刚才有去禁毒支队串门儿心,听到方队名字也就懒得过去,随意挥挥手说:“算吧,刑侦那边也有医药箱,你这把老身子骨就别肖想年轻英俊肉体哈。”
,”马翔从驾驶座那边转过来,只见严峫捂着后腰,登时乐:“哟严哥您这腰,晚上搞得太过火吧?听句劝,人到中年别那如狼似虎,怪不得人家陆顾问要离家出走,肯定是被你给逼得没法子……”
“你懂个屁,”严峫骂道,“你陆顾问爱精壮肉体爱得要死,这是刚才那z.sha傻逼摔到地上给撞得!”
马翔满脸“哦豁豁豁”表情,上下抛着车钥匙,跟严峫上楼去。
最近建宁邪门似没有大案子,几个重点分局辖区报上来抢劫勒索、凶杀fd等,也都不连环不涉枪,死亡人数不超过三个,也就不到要市局亲自出面主办级别。
因此这段时间没加班,大家都早上九点来,晚上五点走,刑侦支队处处弥漫着紧张中难得闲适气息。
“德性!”秦川端着咖啡走出茶水室,在身后笑骂道。
早先用药酒习惯还是严峫带到刑侦支队,有时候数九寒冬行动回来,整个人冻得都透,喝两口药酒活血暖胃,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降低发烧感冒、头疼脑热以及得风湿几率。
严峫回到刑侦支队大办公室,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左右也没什事,便从柜子里翻出医药箱,拿出去
“哟老严,你这腰是怎?”
严峫龇牙咧嘴地捂着肩膀经过茶水间,突然被道熟悉声音叫住。他站住脚步扭头看,秦川正烧水泡速溶咖啡,向他扬扬下巴,脸上带着熬夜后淡淡疲惫。
“哎说,怎人人都这关心腰呢?”严峫吸口气,插着腰问:“老实说吧,大家兄弟场,你觊觎诱人肉体有多久?”
秦川嗤之以鼻,反手敲敲身后玻璃窗:“哪边凉快你上哪上待着去,是刚才眼睁睁看着你从楼下路扭腰走上来才问。怎,被人骗财骗色还骗虚肾哪?”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下严副支队被人欺骗感情惨戴绿帽事可算传遍神州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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