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他走这三天来就没睡过觉,只要闭眼脑子里就全是他影子。就这样白天还得上班,跑现场,审问犯人,整理卷宗,没事还得来劝你这个被女人甩要跳楼瓜娃子。你以为不想跳吗,啊?你知不知道其实也想跳下去百,让那个现在还在跟异性卿卿人后悔去?”
“大哥你憋嗦……”
严峫似乎终于下定决心,把伞丢,霍然起身,捋起袖子往护栏走去:“算,反正活着也没什意思,干脆咱俩黄泉路上还能做个伴,来吧。”
小伙子大惊失色:“哎呀你别过来,你要干什?!”
“当个屁警察,连老婆跟人跑都没办法,跟你起跳吧!”
你、你骗人!”小伙子脸上写满怀疑。
“骗你干嘛,你自己过来看这两天给他打多少电话。”严峫摸出手机,苦笑着晃晃:“钱这个东西就不提,喝整整六位数茶就当浇花儿呗,问题是他还白睡这长时间可怎算?要是个女这会儿连孩子都该怀上。结果提到结婚,嘿!溜得比兔子还快!还跟装模作样说他是单身主义者,说他灯关在床上时候怎就不提自己单身?敢情他那个单身主义还是分情况,只看晚上表现好不好呗?”
小伙子:“……”
康树强:“……”
不远处各位特警:“……”
“不不不,等等!”
“反正绿帽子已经戴结实,看咱俩都没必要活下去,先跳你跟着!”
“大
“要是像你样二十啷当岁,擦擦眼泪就当无事发生,谁年轻时没遇上过几个渣呢。但小兄弟你看都三十多,别人家像这大早抱上孩子,就算现在想刀两断继续往前走,这个老大不小年纪上哪再找个去?而且也放不下他啊。”
严峫蹲在地上,满目沧桑地叹口气,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大哥你……大哥你别这样。”小伙子似乎生出丝同病相怜感情:“那个女人骗你,你就应该再找个!果断把她甩!”
“甩不,不想甩啊。”严峫情真意切地抹抹眼角,抽抽干燥鼻子:“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弱水三千只取瓢饮……不好意思爸以前当过语文老师。总之就是这个意思,虽然他拒绝求婚,而且还转头就跟异性跑出去自驾游,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长出满头青青绿草地,眼见着就要发展成呼伦贝尔大草原……但只要他愿意回来话,还是得继续等啊。”
小伙子颤声道:“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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