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父屈服:“没意见没意见……”
“没有潜规则,妈你想哪去。”严峫不满地道,“你儿子看上去就那像被压吗?你没看到你儿媳在面前是多温柔,殷勤,百依百顺吗?昨晚他还给做炖牛肉和西红柿鸡蛋面吃呢。”说着刷地摸出手机点开相册,把昨晚吃饭前加滤镜拍照亮。
严母眼底满
严峫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严母忧心忡忡:“你俩真是谈恋爱,不是你被潜规则吧?!”
严峫差点喷出来。
“那个,请问,”这时江停从厨房探出头,小心地插进来句:“红茶还是绿茶?”
严母早已光速放开死命揪着儿子衣领手,娴静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恍若刚才无事发生:“不用麻烦不用麻烦,们什都行!”
子跟你姓,爸不是说小时候你老闹着要让改姓曾吗?”
严父本来正对儿子怒目而视,闻言立刻扭头专注看地板,成功营造出路过打酱油即视感。
曾翠女士:“……”
严峫情真意切:“实不相瞒,从五年前就开始暗恋他,这多年来总是相亲失败,就知道自己这辈子注定要跟他在起。所以如果您二老打定主意要棒打鸳鸯话,儿子只能孤苦伶仃个人却残生,从此青灯古佛,不念世事……”
严母被恶心得哆嗦:“说人话!”
江停看上去还是疑窦未消样子,蹙着眉心点点头,转回厨房。
严峫边整理衣领边抱怨:“妈你这人真是……”
“告诉你个兔、崽、子。”严母眼明手快,再次狠狠拽住严峫领口,字顿警告道:“你要是敢卖身求荣,就剥夺你继承权,百年后你爹妈所有财产都捐给慈善组织,让你下半辈子滚出家门去喝西北风……”
到底还是爱子心切严父:“咳咳咳!”
“你有意见?!”严母悍然怒道。
“主动,他害羞,还没打算正式确定咱俩关系。”严峫往厨房方向偷觑眼,偷偷摸摸压低声音:“所以骗他说你们什都不知道,他以为你们只当他是警校同学……”
严母瞪着他,大概内心正第万次严肃考虑要不要把这个儿子塞回肚子里去重新生遍。
“这个小陆到底是做什?!”严母从牙缝里冷飕飕问道。
“哎呀你快别问——人家是公大下来刑侦顾问,早好几年就是级警督,说是调来建宁工作,其实只是暂时协助段时间,怎你还当人家是犯罪嫌疑人啊?”
谁料严母神色没有像他以为那样放松下来,反而更凝重:“职位比你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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