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
进出过701室？”
江停怀疑
表情不似作假，但严峫还没回答，突然无线电响
：“全体注意全
“那是什
呢？”江停不动声色地道。
严峫伸出右手，慢慢解开江停衬衣第二、三颗纽扣，然后拉下
侧衣襟，露出削瘦板直肩膀：
“你摔下楼梯时，左手脱臼不是事后去医院处理。”
他顿顿说：“是黑桃K给你接上。”
江停面色似有变化，抬手想制止严峫，但刚有动作就被按回去。
城市角落里这场剑拔弩张对峙。
“你想让怎办呢，严峫？”江停终于摊开掌心，仿佛有点无奈：“步薇知道是谁，也知道自己是什身份。就算放她走，她也不可能再激起任何风浪，因为对黑桃K来说这已经是个弃子；但如果把她交给警察，你知道她会说出多少不知真假也没法验证谎话？换作你是，你会怎做？”
严峫每个字都像是淬冰：“所以你把她交给黑桃K去灭口？”
“不会。”江停断然道，“从她落到警方手里那刻起，黑桃K就从她世界中完全、彻底消失，再也不会出现。当然步薇本人可能还没发现这点，所以她刚才会在地铁站附近打那几个注定不会有人接听电话。”
严峫眼梢微微眯起，似乎在极其苛刻严厉地衡量他这话有多少真实性，半晌缓缓道：“为什你这解黑桃K？”
“从江阳县审问李雨欣开始，你就知道那几个‘行刑者’只是你替代品。而后来你对说，站在黑桃K角度来看你不是背叛整个组织，而是背叛他这个人——这点也完全是在撒谎。”
“事实是在他看来，他背叛你。”
“那你跟黑桃K这个人，乃至于这个fd集团，又到底是什关系呢？”严峫拇指摁着肩窝上那颗红痣，直视着江停眼睛：“——曾进出过红心Q待过701室，甚至在门框内侧留下过指纹江、队、长？”
江停眼底突然闪过丝惊疑，不顾阻拦强行抓住严峫手腕：“你说什指纹？”
“……”
江停刚开口发声，突然严峫竖起食指，那是个简洁有力噤声指令。
“还记得们在胡伟胜家天台上遭遇黑桃K那次？”
“……”
“你把那个叫阿杰杀手撞进楼道后，爬上天台，看见黑桃K持枪跟进楼道。事后在医院里，告诉你看到幕无法解释场景，但你当时只关心有没有看到黑桃K脸，却没问那场景是什。”
严峫略微探身，这近距离，两人都只能盯着对方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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