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马翔无奈道：“搞
半天那龟儿子根本不是中国人，他是缅甸华裔，因为杀人走私在缅甸留过大量案底，他娘
是个职业惯犯！”
“把他案底资料发过来。”严峫当机立断吩咐，紧接着仿佛纯粹顺口般带出
句：“正好你陆顾问在，可以让他帮
们看看，说不定他知道其他线索。”
江停搁在桌面上手指极轻微地缩。
是道德扭曲还是人性沦丧，或者是严哥你为破案终于决定出卖肉体？”马翔大着嗓门，走路带风：“要出卖得赶紧，万明儿那姓汪孙子不幸落网，你珍藏三十多年美色就更没理由卖！”
“艹，你这不是在考验身为名人民警察党性
，咱们到底还抓不抓汪兴业。”严峫问：“你干什呢，江阳县那边有线索？”
“没有！”
“那……”
“两个月前办丁家旺胡伟胜制毒案时候，行动当晚有个狙击手引爆缉毒现场，事后综合弹道复原、治安监控、目击者证词、以及现场血迹DNA等等线索，您让技术队重建犯罪嫌疑人面部3D图，交给省厅做数据追查……”
严峫打断他：“不是说省厅完全查不出来，只能上交部里？”
“部里给个匹配结果，刚层层下到咱们市局。”马翔顿顿，卖个关子：“您猜先前省厅为什查不出这个人？”
严峫手机贴着耳朵，皱起眉头。
他能感觉到江停视线从侧边紧盯着自己，但他就像没看见似，中指轻轻敲击桌沿。沉吟片刻后某个猜测在脑海中渐渐清晰，不由吸口气：
“……他是外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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