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面
吩咐，”高盼青转回小花臂青白瘦削脸上，慢慢道：“汪兴业有没有说过他上面是什
人？”
“哎哟这位z.府，
都说多少遍
！”小花臂模样恨不得剖心表白，两手哗啦哗啦地拍着胸脯：“就是个跟在他们屁股后头捡点肉汤喝马仔，别说，连大哥见那胖子都得恭恭敬敬。确实姓汪那货上头肯定还有人，但谁知道是什人？那种大人物像们这样小角色也接触不到哇，您说是不是？”
高盼青还想说什，突然审讯室门开。
小花臂还挺机灵，
见严峫走进来那气势，以及其他警察表情变化，就立刻知道来人是个头儿，赶紧身体也坐直、双手也放下：“这位大哥您好您好……”
严峫按住笔录警察肩示意他不用起身，同时解锁手机，调出张照片，冲小花臂面前亮：
相声，就只听耳麦里严峫淡淡道：“拍照。”
“拍照？”
刹那间小花臂几乎跳起来：“哎呀哥！您可真是神人哪！”
高盼青：“……”
老高莫名其妙被毒贩夸奖两次，并不感到特别高兴。
“这个人认识？”
小花臂定睛看。
高清像素治安监控即便被手机翻拍之后还是非常清晰，图片上是名司机坐在白色货车驾驶室里，留平头、黑背心，面部五官被拍得清清楚楚。
高盼青斜眼瞥严峫手机，心中然，认出这是江阳县故意把警车撞进河底、又持土制枪灭口李雨欣那帮悍匪。当时虽然没把这帮亡命徒现场抓住，但无处不在“天网”却记录他们逃跑路线，最终在高速公路入口上，拍下嫌疑人之正面照。
“这个……”小花臂眯起眼睛，
“那胖子现场找服务员要块红布，支在小丫头身后当背景，正儿八经拿相机给拍几张证件照。拍完以后那胖子就挥挥手让小丫头妈带着她走，哈哈哈们几个当时都看傻，大哥还问他说狗哥您这是干嘛，跟电视里古装剧似，给宫里采选秀女是吧？”
高盼青没有笑，“汪兴业怎说？”
“他说他也是听上面吩咐办事，已经年多没干其他，光到处去找小姑娘。麻烦是找起来还不容易，年龄相貌性别都得对，肩膀那儿得天生有个痣，还必须长得特别漂亮、性格刚烈强硬——听着跟准备作法养小鬼似。”小花臂耸耸肩：“谁知道他是不是瞎几把扯，也许就是个喜欢小女孩变态也说不定。”
高盼青不由自主向单面玻璃望去。
窗外，严峫双手插在裤兜里，眉宇间凝聚着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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