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韩小梅开心点头。
严峫夹着烟看她眼:“你那高兴干嘛,对申晓
严峫似乎在琢磨什,韩小梅期期艾艾地:“削骨恢复期可长,那她岂不是十三四岁就得去做整容,可能性也太小吧……”
严峫不置可否,原本就锋利眉眼更紧压成条线,半晌轻轻冷笑声:“果然纯天然值钱。”
韩小梅:“???”
严峫没有解释这句话是什意思,话锋转问:“申晓奇怎样?”
“申晓奇——”韩小梅没明说,但摇摇头:“昨天高哥亲自跟院长约谈次,说醒来可能性越来越小,就算醒来也有各种不可预测脑损伤,比方说失忆、痴呆或偏瘫等等。在提供绑匪线索这方面,估计够呛能记住什,而且就算记住也很难让检察院采信,毕竟人已经这样。”
求你……”步薇哭得喘不过来气,抖得全身骨头都支离作响,屈起膝盖用力蜷缩成团。她那样真是惊人楚楚可怜,连铁石心肠人都会不忍:“求求你,求求你,真害怕,呜呜呜……”
哭泣声声回荡在严峫耳边,与江停面容渐渐重合,以至于恍惚间是江停在他面前绝望饮泣。
——那瞬间她终于刺中严峫心中唯软肋。
严峫吸口气,缓缓站起身。
“再给她几天时间,医生说她正在恢复。”韩小梅压低声音恳求道:“毕竟谁也不知道她在天纵山上遭遇什,如果在这种状态下强行逼问话,可能她对绑匪描述也不会很准确……”
严峫摸出烟盒,点根软中华,呼地喷出口白雾。
韩小梅隐蔽地撇撇嘴,趁他不注意,小碎步向后挪二十厘米。
严峫说:“上星期在江阳,没顾得上这头。回来后跟你陆顾问上次住那家医院打个招呼,让他们把从德国借来那套设备暂缓两天再还,然后想办法再进口个疗程配套药物,待会你去跟申晓奇他爹妈聊聊,问他们愿不愿意让孩子去试试。”
韩小梅眼前亮!
“死马当作活马医。”严峫沙哑道,“费用方面,设备费就别跟他们算,算也付不起。但私立医院住院费和那套药物费用是要他们承担,叫申家父母考虑好。”
严峫抬手制止她,旋即走开几步,示意她跟过来。
“医生怎说?”
韩小梅:“啊?”
严峫不耐烦:“让马翔通知你叫医生检查这小姑娘脸上有没有动过刀子!医生怎说?”
韩小梅缩缩脖子:“大……大夫说初步可以排除假体填充,但要是检查骨头话,得先拍个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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