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盼青毛骨悚然,心说严哥求求您,虽然说十四岁以上就不犯法,但您要真说出点什不该说,跟陆顾问是装听见还是装听不见啊。
“……整过容吧?”
高盼青猝不及防:“啊?”
严峫无辜地抬起头
严峫特别体谅又通情达理地把他送走。
胖子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人群中,严峫低声问高盼青:“那步薇不能见生人?”
“前几天还好,就这两天格外不稳定,医生说什精神刺激,专业名词也不太明白。怎?”
“那她见这姓汪是什反应?”
高盼青愣,迟疑道:“倒没听说什异常……至少不像今天见到样,吓得跟见鬼似,连病房都不敢待。”
都十分堪忧,经常呓语、哆嗦和惊颤,偶尔挤出两句话来也都毫无逻辑性。
再高明医生都没法具体解释人脑受到极大刺激后会产生哪些症状,因此这周来,关于天纵山方面调查几乎陷入泥沼。
他们来到病房门前,正巧门开,个西装革履胖子迎面出来,抬头看见他们瞬间突然肥肉震:“严、严……严队长?”
——步薇叔叔,汪兴业。
严峫止住脚步,似乎感觉有点意思:“怎啦汪老板,看到很意外?”
严峫若有所思,但没吭声。
单间病房色雪白,步薇刚服过药,安静地躺在床上小寐。
十六岁少女皮肤雪白,眉眼乌黑,满头青丝铺在枕头上,唇鼻脸颊明晰秀丽得就像幅工笔画;如果有人把这场景画下来取名话,除睡美人三个字外,应该很难找出更合适名字。
江停只看眼,就漠不关心地坐在窗边。严峫则摸着下巴站在病床前,仔仔细细观察很久,久到连高盼青都有点发毛忍不住犯嘀咕时候,才突然听他冒出来句:
“这姑娘长得……”
“嗳哟,真是吓跳。”汪兴业搓着手,满脸肉都笑着挤到起:“没想到警察同志能把侄女儿救回来,真是太辛苦,这多天来直守着——都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严队长……”
“甭谢,应该。”严峫向病房里扬扬下巴:“这几天直都是您照顾呢?”
“那还能怎着,她又没亲没故。”胖子脸又苦下来:“幸亏护士还肯关照点儿,不然个大男人可怎伺候?就算请护工来,这时半刻上哪儿去请哪。”
严峫理解地点点头。
“等这事儿过去,定要请各位警察同志喝酒!”汪兴业长长嗟叹声:“哎,不说,忙整天还没吃饭呢,先去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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