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说:“可能吧,也可能两拨杀手恰好用同个地下中介,这条线索可以等你回建宁后再追查下去。”
严峫点点头,坐在病床边缘,两手撑着膝盖自言自语:“可惜虽然找回人质,李雨欣却被灭口,最后还是失去绑匪踪迹……要是知道更多线索就好。”
江停仿佛浑然没听见,站起身说:“目前没有更多线索也是没办法事。先走,你保重。”
“你上哪去?”
“杨媚找人来接回建宁。”
峫满脸那就哄哄你吧妥协:“哎呀,这不是刚才魏局来,说调查有新进展,心急火燎地想跟江神探你商量呢。甭生气啊警花儿,乖,来吃水果。”说着起身把江停拉到病床边扶手椅里坐下,又亲手剥个橘子,硬塞进他手里。
江停有个好处是,因为他吃也吃不多,又总是低血压,所以塞进手里食物基本都会下意识地吃点。严峫眼看着他不是很高兴地撕片橘子塞进嘴里,视线在那嘴唇上停留很久,才挪开目光说:“这次袭击们孙子,跟范四很可能是同批人。”
江停含着橘瓣:“什?”
严峫把魏局刚才话转述给他,本来不想提办公室斗争那部分,但因为江停亲眼目睹过方正弘跑来刑侦支队骂街,因此三言两语带过市局将有可能发生人事变动,又道:“如果这次撞车放冷枪犯罪分子跟范四真是伙,或者受雇于同名雇主,那他们目标到底是你、还是李雨欣都不好说,对你是尤其危险。”
江停似乎陷入思索,把刚吃片橘子放在床头柜上。
严峫猛地抬头,却见江停已经站起来,就转身往病房门口走去。
就像之前江停自嘲那样,他直是两手空空又身无长物,因此来去都非常利索,出现时让人惊喜,离开时又难以挽留。严峫盯着他背影眉梢跳,心知不能让他就这走,这段时间经常徘徊在脑海中各种猜测闪电般运转,突然萌生出个极其大胆试探想法:
“——你明知道那伙人想杀你,还敢离
“不定,”半晌他突然开口道。
“嗯哼?”
“子弹成分相同只能说明两批杀手共用个进货渠道,或者来自同片地区,并不能确定他们目标都是。如果真有人那想杀话,在建宁有很多机会可以动手,没必要非逮着坐在警车上时候,这样造成动静太大,收尾也太困难,跟正常行为逻辑相悖。”
——这个观点确实也有道理。
“是?”严峫脸上不动声色,“那你觉得子弹事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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