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某种迷雾被拨开,办公室内其余两人眼神都有点变。
“……公证人,”突然严峫喃喃道,“枪决现场通常需要名公证人。”
马翔猛地拍大腿。
“如果行刑者只需要另名人质作
“在人质尚未被解救出来之前,连申晓奇本人都不能完全排除嫌疑。”江停说,“这点常识还是有。”
严峫:“嗯嗯……”
“但们现在先不提两个人质嫌疑与否,只讨论常规情况。嫌疑人在以‘绑匪’而不是‘行刑者’身份与你电话交涉时,有点表现是跟正常绑匪角色相悖:就是他并未主动提起步薇存在,甚至没有尝试多向z.府索要份赎金,似乎从表面看来,步薇对他来说只是个可有可无添头。”
江停话音顿顿,望着严峫。
“是啊,”严峫被他说得有点莫名其妙:“正因为如此们才无法判断步薇到底是不是纯人质。如果她是受害者,为什绑匪完全不拿她来当做对警方威胁?如果她不是受害者,甚至是绑匪中员,那这种区别对待岂不是更明摆着引起警方怀疑?——这点跟绑匪高超反侦察能力太矛盾。”
两人凑在块翻看那叠案卷汇总。
“怎回事,这路又走死。”严峫弓着身喃喃道,“接下来怎办?”
“哪有那容易走死。”
“那你说怎回事?”
“……”江停刚要翻页,突然动作又顿住,抬头望向严峫:“这条思路肯定是对,但筛查方式可能有点问题。”
他说得很有道理,连不远处疲惫马翔都听得聚精会神,忍不住把椅子挪近些。
但江停却摇头说:“你怎就不明白意思呢。”
“……哎你这人,”严峫反手在他肩窝上扫:“别搁这儿打哑谜,快点说。”
江停没在意严峫动手动脚小细节。
他说:“步薇存在对‘绑匪’这个角色来说是没用,但她却被带走。会不会因为需要她存在是‘行刑者’?”
严峫挑起半边眉梢,示意他继续说。
“们再回头捋遍这个案子。六个学生抵达农家乐后,谭爽带着步薇去捡木头,申晓奇尾随在后并留下回程记号,以便谭爽可以顺着原路返回旅馆。在此过程中,申晓奇处于独自人状态。”
严峫点点头。
“们已经知道绑匪对申家情况是比较解,属于有预谋跟踪绑架。而他在目标落单时却并未出手,而是等到申晓奇救出步薇、谭爽离开后,才动手绑架这两人。”
“等等,”严峫打断他:“你是不是想说步薇可能有定作案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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