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笑,有什……”
“你手受伤。”
谭爽打个激灵,条件反射把手捂住,盖住手掌内侧两道隐蔽平行伤痕:“那只是喂猫时候
这个显然比别人官都大点警察虽然走在自己前面,只偶尔回头瞥两眼,但每次他目光投来时候,笑吟吟眼神里似乎都藏着雪亮刀锋,能轻而易举劈开任何掩饰和伪装,哪怕只是丁点。
“你们行几个男生,几个女生呐?”严峫突然问。
“跟彤彤是女生,还有申晓奇、王科和吴子祥三个男生。”谭爽忍不住怼句:“你们警察不都已经看过旅馆登记簿吗?”
话虽如此,但实际上农家乐登记簿形同虚设,只有申晓奇作为组织者来预定房间时留下他名字,至于实际最后住多少人,农家乐管理方是懒得关心。
严峫不以为意,说:“看你们五个人开三间房,难道有个人落单?”
动神色,似乎什都没看见。
“认也没什,上学时不仅认帮大哥小弟,还因为跟他们块抄板砖打群架而进过十多次派出所。”严峫仿佛没看到谭爽怀疑表情,轻轻松松转移话题:“这儿空气不错,谁提议来?”
谭爽立刻回答:“申晓奇。”
“你们从哪知道天纵山这个景区?”
“申晓奇说这里好,安静,与世隔绝,所以们就来。”
谭爽撇嘴:“吴子祥晚上睡觉打呼噜,连男生都不愿意跟他住,所以只好自己睡,有什问题吗?”
“没问题,”严峫说,突然站定脚步笑看着她:“就奇怪你这小丫头,怎对警察叔叔这反感。”
谭爽骤然撞上他居高临下目光,霎时仿佛被刀捅进胸窝里似,心脏都漏跳半拍。
“你……你们警察,”谭爽脸色微微发白,自以为很镇定地咽口唾沫:“你们警察把们当嫌疑人似,问遍又遍,不爽难道很奇怪?明明们什都不知道,莫名其妙就被扣起来,你们警察到底知不知道尊重们人身自由!”
这话说得实在天真,严峫倏地挑起半边嘴角,露出个充满邪气笑容。
严峫嗤笑道:“半大孩子还知道什叫与世隔绝。”
谭爽在他身后隐蔽地翻个白眼。
“申晓奇在失踪前有没有任何异状,近段时间有没有说过被人威胁,跟踪,尾随或发生任何异状?”
谭爽矢口否认:“没有,都没有。”
严峫有搭没搭,问都是笔录里起码已经问过三次废话,但谭爽又不得不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回答,内心感到非常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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