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有个研究所让准备去面试,以后会越来越好。”
严峫点点头,楚慈看眼时间:“那不耽误你们工作,先走。”
“——哎等等!”
严峫叫住他,想想,招手随便叫来个实习警,摸出车钥匙抛过去:“你去楼下把车开出来,待会送受害人去火车站,队里公款请吃顿饭再回来
那塑料袋里是两条云烟硬珍品。
严峫“哎哟”声,推辞两下后还是接到手里,笑道:“正好这儿正闹饥荒呢,谢谢谢谢。但其实真没必要,不是们救你,是你救们——人质要有个三长两短咱整个局里都得吃挂落,报告、检讨、奖金、晋升,指不定多少人回家要挨老婆打呢。”
楚慈笑起来。
“怎着,高材生?”严峫调侃道,“还实习吗,回北京还是回老家?”
楚慈说:“本来定车票三天前回北京,正好今早去车站接妈跟弟弟从老家来旅游。但医生说爆炸时候撞到头,提前出院风险很大,所以改到今天下午走。”
进来之前,你说是主谋。”丁当看着楚慈,咬着牙字句问:“你是怎知道?”
楚慈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这问,反应很平淡:“因为你说五月二号那天晚上冯宇光约你出去唱歌,这句话是撒谎。”
不仅丁当,连严峫都霎时生出“他竟然知道”诧异感。
“你……你竟然,你早就知道……”
丁当难以置信地苍白着脸,楚慈似乎想说什,但瞬间又咽回去,笑笑。
“那可来不及请你吃饭。回去就准备念博士啦?”
严峫以为他会说是,但出乎意料是,楚慈伸个懒腰,眼底微微笑意加深,回答道:“念个锤子。”
严峫:“……”
“早不想念。大学毕业时候就想去找工作,妈非让保研,说多读点书好。”楚慈说:“好什好,弟择校费两万都交不起,早两年工作话就把他弄重点初中去。”
严峫不知道该回答什,半晌憋出来句:“那确实挺困难。”
外人很难发现,那笑意中隐藏着丝伤感。
“当然,”他说,“那天冯宇光出门前在包里装几本复习书。谁约会时候带书啊。”
走廊上回荡着丁当歇斯底里喊声,随即踉踉跄跄被民警带走,渐渐消失在楼梯尽头。
“咳咳!”严峫清清嗓子,打个圆场:“来就来,还这破费。”
楚慈这才收回目送她离开视线,回头把自己手上塑料袋递给严峫,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也没买什好东西,那天多亏你们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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