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兴搓着手跟
进来：“那天你让
定位芯片，本来就是个小事，也没打算告诉别人。但吕局从现场回市局后，跟未卜先知似
亲自过来问，还去技侦处调取定位记录，所以真是……”
严峫：“嗯哼？”
黄兴其实摸不准到底发生什
，只隐约猜到严峫要求定位跟现场发现那件小孩血衣有关。但血衣因为本省技术有限原因，是跟公安部打报告后送到北京顶级物证实验室进行检验，结果也直接呈给吕局，其他人并不清楚内幕。
从黄兴打听到只字片语来看，DNA检验结果跟几年前封存案子有关，严峫八成是擅自行动卷进去，才被吕局叫去骂。
“你说哪儿能预料到这些呢，还以为要是有人借你家钱跑，要是你女朋友跑，要是你妈叫你盯梢你爸……”
严峫应声是，起身向门口走去。
身后悉悉索索动静是吕局在整理案卷，严峫手触到门把，突然又顿住。他几乎是强迫自己转过身再次面向吕局，深吸
口气，仿佛藉由这个动作准备好什：
“您就没有其他什想要问吗？”
“什？”吕局掀眼皮，“没有。”
“……”
个人认为，如果他再出现话，那将是巨大危险再次来临先兆。”
他伸手拉回电脑显示器，严峫怔怔看着那张眉目冷淡俊秀脸随着屏幕转过去。
“吕局……”
“唔？”
严峫张张口，终于听见自己声音：“您觉得江支队长是个怎样人？”
吕局口气波澜不惊：“你是老魏看着长大，现在刑侦副支，以后处级正支。不论你做什事都代表建宁市公安局，们不信任你，还能信任谁？去吧。”
吕局胖墩墩身体倚在办公桌后，严峫默然许久，向他欠欠身，转身走出去。
·
黄兴竟然跟上来，正忐忑不安地等在电梯口，打眼看见严峫，立刻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严队……”
严峫好整以暇地瞅着他，步迈进电梯。
吕局收拾着桌面上那堆散乱材料，没吭声，像是在沉思什。许久后他终于开口吐出几个字，说：“年轻，果敢，智商高。可怕高。”
顿顿他又道：“这点让个人感到很不舒服。”
——很不舒服。
这是严峫在短短小时内第二次听见相同形容，他眼神不自觉地变。
“你回去吧，”吕局摆摆手：“这几天刑侦同志们都辛苦，到案卷移诉后，保证给所有参与行动人员都放大假。啊，你告诉大家，再坚持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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