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骂围观群众,即便感动也不会超过五秒。”江停淡淡道,“回市局吧,今晚又要准备熬夜。”
严峫低声吁口气:“是啊。”
电梯抵达层,门徐徐打开,风灌而入,两人并肩向外走去。
严峫跟在他身后问:“但你这些推论前提是刁勇确实没想好证词,如果他稍微聪明点,事先已经把说辞准备得万无失,那怎才能发现疑点呢?”
“这世上没有万无失伪证,只有不够缜密刑侦员。”江停穿过走廊,对四面八方数不清视线置若罔闻,防霾口罩让他声音听起来平静又有点闷:“刁勇头上打击伤直径较大,即便是手电筒造成,也是传统家用大口径铝合金手电筒,楚慈去仓库里偷运化学原料,拿那大手电很不方便,这就是个疑点。另外没人能在昏迷几个小时后咆哮得那生龙活虎,所以伤口深度肯定有假,创面边缘说不定是硬磨出来——当然,等法医做完伤情鉴定后也样能发现不对,只不过会略迟半天到天。”
他们走进电梯,远处走廊尽头,刑警们押着愤懑挣扎刁勇出急诊室。
“那半天天耽误,说不定就耽误掉被绑架者命。”严峫喃喃道。
江停“嗯哼”声。
电梯缓缓关门下降,严峫突然说:“刚才听见外面有人鼓掌。”
“……”
“应该是给你,”严峫向江停笑。
但出乎意料是,江停站在他身侧,脸上完全没有任何表示,无动于衷得足以用冷漠来形容:“所以呢?”
“至少下次有人骂警察乱抓人顶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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