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回事?”听陈银玲出事,顾九顿时严肃起来,他上午才见过陈银玲,对方跟
顾九循着哭声出去,发现是道观门外传来,他到时,小弟已经弓着背站在门边对着外面叫,双猫眼绿幽幽。
顾九问声:“谁在外面?”
没人答,那哭声却更大。
不会是鬼吧?要真是那这鬼胆子不小啊,居然跑道观门口来哭,鬼生想不开吗?顾九掏两张符出来以防万,遂打开门。
这会儿天还不算晚,外面还有些光线,顾九开门,就看到大门五米开外地上,果然站着只野鬼,哭得把鼻涕把泪,见着顾九出来,先惊喜地往前走两步,随后又害怕样,往后退回去。
邵逸做,虽然味道不咋地,但好歹是顾忌着顾九不喜欢吃凉,特意做热食出来。
顾九短暂地补个眠,人就要精神许多,被邵逸叫起来吃饭,口热汤下去,时间整个身体都暖和起来,捧着碗道:“赞美师兄!”
邵逸:“赞美也是你洗碗。”
“嗯,洗、洗。”
这顿饭邵逸吃到最后,他与顾九相反,他不喜切过热东西,尤其是夏天。入夏后,顾九做好饭菜在端上桌之前会先用凉水镇会儿,这样邵逸能直接吃,今天邵逸自己做饭没想到这茬,还拿着扇子给热汤降温。
这野鬼还是只男鬼,穿着身绫罗绸缎,看得出来生前是个富人出身,只是看着顾九眼神胆小怯懦。
顾九看这野鬼身上没有恶业红光,不明白对方明明看着害怕又为何跑来道观门口哭,这时邵逸也出来,问:“怎回事?”
顾九还没来得及问呢,男鬼却是磕磕巴巴地说:“银、银铃!”
顾九疑惑:“陈银铃?山下陈银玲,她怎?”
男鬼像小孩样放声大哭,“银铃,被、被坏人抓走。”
即便这样,邵逸也吃出身汗,夏天没办法,这里又没有风扇、空调,顾九吃完,就在旁给邵逸打扇子。随着年龄慢慢增加,邵逸对金庚之气掌控又要灵活些,这几年他已经很少再被自己身上金庚之气割伤,但只要它们在体内,邵逸无论如何也轻松不起来,随时随地都皱着眉头。
吃过饭,顾九去收拾厨房,顺便给自己烧洗澡水。邵逸已经去洗澡,直接打井水,他洗起来会觉得舒服。
刚把碗筷洗干净,顾九忽然听到阵哭声。那哭声若有似无,幽幽怨怨。
顾九擦着手出来,邵逸也从浴室里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扎成丸子头,身上还滴着水,只套条裤子。
顾九说:“你先穿衣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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