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能把失去记忆西利亚掌握在手心?做梦吧孔塞特林。你利用卡洛琳,在机甲联赛上召来暗星堂,想让他们把西利亚带给流亡军,却不知道暗星堂只想杀死西利亚以报四百年封印之仇——然而他们计划也失败,西利亚已经恢复部分记忆。”
在听到暗星堂打算杀死西利亚时艾德娜脸色已经变,紧接着听到他恢复部分记忆,艾德娜眼神顿时惊骇欲绝,连掩饰都做不到:“这不——不可能——”
“为什不可能?灵魂折射是将思维波整体转移技术,难道不是本来就该保留所有记忆吗?”海因里希微微眯起眼睛,随即笑道:“还是联盟流亡军在灵魂折射手术上做什手脚……所以你知道,西利亚是根本不可能恢复任何记忆?”
艾德娜张张口,但什都没说出来。
“记忆是个人最珍贵资产,尤其对西利亚这样活五百多年人来说,漫长时光中积累庞大知识和经验组成他这个人,形成他独无二性格、智慧和处事方式。所以在得知西利亚完全失忆后就产生某种
乖臣服于帝国?”
她这说其实点也没错,海因里希容忍她,是因为他不得不忍。
艾德娜·孔塞特林在联盟地位说是公主也不为过,她祖父和父亲都当过议长,叔父做过议员,本人也有巨大影响力和知名度;更重要是,她是西利亚元帅官方认定未婚妻,两人虽无事实,但名分是不容否认。
而这“名分”是她今日种种特殊待遇基础——全银河系人都睁眼看着呢,皇帝因为莫须有罪名就把西利亚未婚妻给下狱,传出去那还得?要知道帝国这大,可不是所有执政省都是保皇派,亲近联盟星系至今还有不少呢,蛇夫星座就是个典型例子。
她话里威胁海因里希心知肚明,但他没有动摇,反而笑起来。
“厚待联盟旧人……”他重复道,语调中带着浓浓嘲讽意味:“以联盟之名,而行独|裁之实,你们以为西利亚死帝国就再动不得你们是吗?归根结底不过在挥霍西利亚用命换来自由而已,你觉得你们还能挥霍几天?”
所有人都闭住呼吸,连丝声音都不敢发出。
“……不懂你什意思。”艾德娜冷冷道。
海因里希勾起边嘴角,摆手道:“你们都下去。”
朗费洛长老担心看皇帝眼,率先退出去。紧接着所有人都默然退下,狭小审讯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皇帝就带着这种笑容,居高临下盯着艾德娜:“不能动你们,但西利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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