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让人心悸沉默。
片刻后卡列扬漫不经心声音传来:“难说,孔塞特林这人和暗星堂样不可信……再说如果灵魂折射成功话,记忆什事先都已经设定好,突然又来个失忆是什意思?”
几个人悉悉索索切断导线,又合力推动培养舱,沉重滚轮在地上发出闷响。加文紧抓着舱底,只见几个流亡军士兵脚在地上走来走去。
“如果红土星上那个也不是真话,”有人边走边问,“那他现在能跑能跳,到底算什东西呢?”
加文心头紧。
卡列扬走进试验场时候眼皮跳两下,他疑惑看看周围,白光在金属墙壁上反射出铮亮光,空气中回荡着他们几个人脚步声,除此之外片静寂,似乎没什异状。
是心中有鬼作祟缘故吗?
卡列扬嘴角微挑,露出丝自嘲弧度。
“按顺序把导线切断,培养舱整个搬走,注意别让试验体接触到空气。”卡列扬吩咐手下,转眼瞥见所有人脸上都副无所适从表情,气氛甚至有些凝滞,便问:“——怎?”
“这——这真像元帅,”副官结结巴巴道:“感觉实在太——太——”
“也不知道。”卡列扬淡淡道:“要不是设定好记忆完全没输入进去,几乎都以为灵魂折射技术已经成功——但现在那是什东西还真难说,人造人?克隆人?”
片刻后他又冷笑声:“是不是真又有什要紧呢?
虽然理智上知道那是试验体,没有灵魂没有思维具躯壳,然而真正面对它和元帅模样脸时,所有人都不禁有点悚然和怯意,就好像它随时会睁开那双熟悉眼睛来看他们样。
卡列扬早先也体会过这种感觉,后来见多才慢慢习惯,便轻轻哼笑声:“当年通过基因修正后试验体都长这样,可惜灵魂折射时都失败,最后只能销毁掉。只有这个还没来得及做灵魂折射基地就被封存,因此得以幸存至今……这个也算难得,暗星堂那些试验品连基因修正都熬不过去。”
卡列扬顿顿,悠然道:“这就害怕?你们没见过当年成批销毁失败品样子,整整几排培养舱起推进酸液里,研究员都快吓出心理阴影……”
谁都没注意到就在几步远外,加文全身紧贴在培养舱底部和地面缝隙中,抓着舱底手指微微震。
然而接下来话更让他愕然。只听刚才那副手低声问:“据白鹭星传来消息,据说红土星上那个试验体已经成功接受灵魂折射?连暗星堂人也确认过,那真是西利亚元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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