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殷也看着那扇窗户,“才回来时候,长安几乎每天夜里都会做噩梦,梦见沈折玫说他生病,或者类似情景。他胃口不好,经常胃疼,吃得也很少,很快就变得消瘦,试图劝他和起搬走,他还是拒绝。”
说着,他转向徐洛阳,“你应该知道为什。”
徐洛阳点点头,“嗯,对长安来说,不管在哪儿,应该都忘不掉这些事情,所以他干脆直接住回这里,大概是想,置之死地而后生。”
“对。”戚长殷点头,问道,“长安把事情都告诉你?”
“如果你指是生病事情,他都告诉。”徐洛阳提起,就尝到满嘴苦涩,他紧紧握着拳头,犹豫几秒,还是问道,“沈折玫她,到底为什会这做?”
哆嗦。拍拍自己脸,徐洛阳就准备找个地方开始遛自己——好习惯要坚持,不能荒废!
担心戚长安醒找不到人,徐洛阳没有走远,就在卧室窗户下面,给自己画个圈,然后就围着这个圈活动起来。
差不多运动半个小时,徐洛阳停下来休息,就发现从旁边递过来条白色毛巾。
“大哥?”徐洛阳愣下,然后迅速站直,双手把毛巾接过来,擦擦自己额头上汗,笑容灿烂,“大哥早上好啊!”
“嗯,早上好。”戚长殷今天穿着偏休闲,气势没有昨天那强。
戚长殷隔会儿才回答,“代理型孟乔森综合征。”
徐洛阳点点头,在戚长安告诉他自己小时候事情后,他去查过资料,也怀疑过会不会是这个病,但直不确定。
“她母亲去世得很早,父亲情人不断,从小就被忽视,性格极为敏感。嫁给父亲戚世砚之后,她几乎将所有期望和依赖都投注在自己丈夫身上,但是
想着对方是戚长安哥哥,徐洛阳语气也轻松不少,“长安还在睡,前天晚上参加白银奖晚宴,十二点过才结束,回到酒店都凌晨,睡得太晚,他没有休息好。”
戚长殷点头,忽然问,“昨晚他做噩梦吗?”
认真回想,徐洛阳摇头,“没有,昨晚他入睡得很快,中途醒过次,但很快就又睡着。”说完之后,他就听见戚长殷说到,“那间卧室,是长安小时候住地方。”
心脏瞬间紧缩,徐洛阳没有说话。他双手放到衣服口袋里,下意识地偏头,看眼二楼卧室窗户。
“他们去世之后,就带着长安搬家,隔两年,长安来找,说想搬回去。问他原因,他说逃避不是解决办法。开始没同意,后来被他说服,就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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