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安任他在自己唇边厮磨，声音温和，“
告诉你这些……不是为
博取你
同情，或者用这些已经过去事情，作为束缚你不离开理由。”
“知道。”徐洛阳点头，表情很认真，“知道，长安很厉害，不过会心疼啊。”
眨眨眼睛，忽然发现自己似乎
不小心就达成“哭得眼睛都痛”这个奇怪成就，他又晃晃戚长安手，“长安。”
“嗯？”
徐洛阳声音还显得有些哑，“帮吹下眼睛，又涩又痛好难受。”
徐洛阳跪坐在沙发上,靠着戚长安,因为个姿势保持得太久,双腿都有些发麻,但他半点都不想动。心脏像是被绵密针穿刺而过，又酸又痛。
他想起以前在秦里镇时候,聊到过关于发微博问题,戚长安说不发微博原因,是因为觉得生活里,没有什
有趣事可以拿来和别人分享。
又想起之前在伦敦,戚长安带他去郊外小庄园,自己问他，个人住在这里,会不会觉得很空很害怕。他是怎回答？
——那段时间,只有个人独处时,才会有安全感。
以前他都不懂,不懂戚长安为什总是生病，为什看到红色玫瑰花,脸色就会变得苍白。为什明明想要他,却假装不想。也不懂为什戚长安从来不提起自己家人，唯次提起,都没办法继续说下去。
感觉到戚长安认真地朝着自己眼皮吹气，他又舒服地哼两声，“双眼皮是不是都已经肿？”
“嗯，肿。”戚长安碰碰他发红眼尾，“闹闹先松手，去拿冰水和毛巾过来，冷敷下，不然明天你没办法出门。”
脑补下明天大早，在小区外面蹲他媒体记者，可能会火速写出《徐洛阳疑似出现整容后遗症，眼睛变得巨小！》这样让人爆炸标题，徐洛阳瞬间人都不好。
他赶紧坐直，松开手里攥着戚长安衣服，但刚松开，心里忽然就空落落，干脆又重新贴上去，“不松手不松手，们起去拿。”
分钟后，戚长安将准备好冰毛巾，仔细地覆在
现在把之前细节回想起来,只觉得钻心得疼。
这刻，徐洛阳心底情绪横冲直撞，找不到出口,他只能声声喃喃地喊戚长安名字，喊着喊着，突然就懂，什叫剜心彻骨。
长安，真宁愿你是大妖怪，没有人能够伤害到你大妖怪。
“闹闹。”
“你闹闹在。”基本是戚长安话音刚落，徐洛阳就应声。他看着抱着自己人，又忍不住凑过去亲对方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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