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洛阳眼睛都不眨
下，酝酿
几秒，鼓作气把问题问出来，“那个……你……你喜欢
吗？”接着又连忙补充，“你说实话就可以，如果不喜欢，或者还没有很喜欢，都没关系，不用担心会失望或者接受不。”说完，他还朝着戚长安笑，带着份掩藏得很好
失落。
戚长安手指微微屈着，轻轻擦着徐洛阳唇角水渍。距离极近，他能看到徐洛阳眼里忐忑不安，以及快要盛不下紧张。
在此之前，他自己从来没有妄图得到徐洛阳回应，他甘愿承受这份爱而求不得痛苦，并且，他直到前秒都还在矛盾，在挣扎——他想要徐洛阳，却又害怕自己会伤害到他。但这刻，他却不忍心徐洛阳承受同样痛苦，不忍心他因为自己犹豫和矛盾，忐忑不安哪怕秒。
于是徐洛阳就听见戚长安回答，“喜欢闹闹，很喜欢，喜欢很久。”
徐洛阳像是听见漫山遍野花都开放声音，他软软地开口，“真像梦样！”
，问道，“洛阳是，长安是你，对吗？”
戚长安认真回答，“嗯，对。”
“那，洛阳很喜欢长安。”
很喜欢你。
觉得自己貌似超水平发挥，把这句话说出来，徐洛阳自己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等会儿，依然没等到戚长安回应，徐洛阳心里咯噔下——难道自己太直白，把戚长安吓到？
戚长安压制着内心汹涌情绪，轻轻点头，“嗯，确实像梦样。”梦醒，你是不是就会离开？
这个想法冒出来瞬间，戚长安就发现自己抱着徐洛阳手臂本能地收紧，他极快地重新放松下来，将所有不受控制占有欲和不安都封回阴暗角落里。
外面天光已经大亮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有滴水落在他脖颈皮肤上，带起丝痒意。等反应过来是怎
回事，徐洛阳受到惊吓，“长安你——”怎哭？
他不敢动，任由对方把自己抱着，心里忽然也跟着难过起来，有些无措，“你要是现在还不太喜欢，没关系，那就再努力点，变得更好点……”
话没说完，徐洛阳单是想想这种可能，就觉得心口蔓延开阵疼，连忙换种假设，“你是不是因为趁睡着偷亲，被发现，所以很难过？也不是故意拆穿你，但当时实在是太激动，发动上亿个小细胞，也没能把揭穿你冲动憋回去。”
好像……越描越黑？
不过等他说完之后，就发现戚长安抬起头，半点没有掉过眼泪痕迹，眼神极为专注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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