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就这
熬
晚上？”徐洛阳眉心皱起来，连忙往里面挪挪，然后掀开被子拍拍床，“快上来，趁着还早，你抓紧时间睡会儿。而且
也醒，不用担心。”
戚长安犹豫，但在对上徐洛阳清透
眼睛后，原本想要拒绝话，就迅速变成“好”。他脱下外套，躺进被窝里，里面温度很高，身边躺着人体温密不透风地侵袭过来，像是要将他血肉都融化样。
脑海里如印刻般行行文字又浮现出来，“下雪，忽然很想他。”“怎就这喜欢他？”“很久没见戚戚，想每天晚上都梦见他。”
灵魂都像是被烫下，戚长安在此之前从来没有奢望过，有天竟然能够得到徐洛阳回应。
就像是阴冷黑暗角落里，突然就照入束光。
是，戚长安亲他！
徐洛阳心脏像是搭上高铁，仿佛下秒就会从他心口跳出来。再没办法伪装下去，他直接睁开眼睛，对上戚长安视线。
“长安？”脑子里七七八八想法全都被瞬间忽略，徐洛阳抿抿唇，有些担忧地问他，“你是身体不舒服吗？”站在他面前戚长安，眼睛下方青影很重，人显得憔悴又虚弱，让徐洛阳有种把对方捧进手心里呵护冲动。
“你醒？”戚长安声音里带着明显惊喜，他控制着语气，“没有不舒服，你呢，还有哪里难受吗？去叫医生过来。”
发现戚长安转身就要走，态度似乎也有些奇怪，徐洛阳下意识地伸手拉住对方外套衣角。明明是极轻易就能挣脱力道，却让戚长安半寸也动不。
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向徐洛阳解释他不是妖怪，解释他身体为什会这差，为什眼睛会变成蓝色，为什会讨厌红玫瑰，他家庭又是什样。
翻看完微博那刻，他像是
“长安，现在感觉好多，不用叫医生。”徐洛阳有过几次因为疲劳过度引起发烧经验，很清楚自己现在身体状况，弯着唇角，他手指用力，晃晃戚长安衣角，本能地放软语气，“渴，想喝水。”
“帮你倒。”戚长安轻轻地捏住徐洛阳手指，放回到薄毯上，这才快步走到长桌边，倒杯水，还仔细地试试温度。
徐洛阳看着戚长安侧影，之前被偷亲激动先被搁置到边。他觉得觉醒来，戚长安好像变得怪怪，看他眼神和表情，总是带点别味道。
接过戚长安递过来水，徐洛阳口气喝完，看着对方眼下青黑，“现在几点？”
“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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