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和秦川同时差点摔手机,秦川冲着话筒怒道:“你们就不能带他去看看医生吗?!这变态听力真不是什病吗?!”
严峫:“等等,你跑去鲨鱼地盘打算干什?你个混账别作死!”
吴雩懒洋洋缩回阳台,顺手弹烟灰:“听不清,不过肯定不是在商量什好事。”
江停手夹着烟,手不停地发短信,把某秦姓混账最新来电消息上报给建宁吕局:“是好事就怪。秦川这个人,危险时候他最安全,安全时候他最危险。——对,”他突然想起什:“步重华那边……”
秦川:“大过年不要这严肃嘛,轻松点,你表弟还没从玉米淀粉打击中恢复过来啊?”
“他过去整整年里没碰跟玉米沾边任何东西,上个月有个作死骗婚,用假血装车祸骗受害女生感情,抓捕时差点被步重华打成植物人。”
“……”秦川问:“不然你再往远点躲躲?”
严峫探头往餐桌方向瞅瞅,低声问:“你小子在哪儿呢,那小破铺子旧电扇,边境毒蚊子咬得爽吗?”
沙滩上,秦川微微笑,拿起身侧五彩缤纷鸡尾酒喝口。
。这是暗网拨号。”
林炡深吸口气,插在裤兜里手慢慢把手机拿出来,放在茶几上。
对面声音还挺赞许:“然后,在不惊动姓江和步支队前提下,把电话交给严峫。”
林炡嘴角抽动两下,终于慢慢转身:“……严队,有人找你。”
“谁?”
阳光明媚,海鸥飞翔。不远处泳装美女走来走去,成群金发碧眼大长腿,娇笑嬉闹不绝于耳:“秦老板来玩呀!”“来happy呀!”
秦川充满绅士风度地微笑婉拒,然后对手机郑重道:
“正坐在南半球沙滩上思考人生。”
严峫:“……”
“南半球?”吴雩突然从十米外走廊另端阳台上探出头,好奇地问:“鲨鱼在澳大利亚有座私人小岛,他说是不是那里?”
“婚礼破坏狂。”
步重华明显没get到这个梗,他正仔细观察大餐桌上火锅,对汤底里干辣椒数量有所疑惑;然后他扭头冲厨房方向看看,确定江停没有注意到这里之后,用汤勺把干辣椒个个挑出来,不动声色地扔掉。
严峫表情变得十分复杂微妙,两指并拢冲林炡点,那意思是别乱说话,然后拿着手机弯腰溜出客厅。
林炡善解人意地往嘴上做个拉链动作。
“你竟敢趁这时候打电话来,知道步支队长刚才就坐边上吗?”严峫躲在走廊尽头石柱后,压低声音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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