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只有上辈子缺德这辈子才断香火,断香火绝种户下辈子要投胎当畜生,看来就是万老板你。”步重华颇为愉快地道:“真可怜,以后你金三角那些竞争同行们该怎笑话你啊,被死条子抓住喂枪子还不算,还没儿子,也没孙子,你瞧瞧别人都生家子带把种……”
“闭嘴!闭嘴!!”万长文把金属手铐挣得哗哗响,仇恨淹没切,让他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内心最绝望真实那面:“没人跟姓万你们是不是很得意?很得意?!别他妈高兴得太早!”
“老子要拖着你们起死!老万家没人,你们也别做梦破案领赏!们起死!!——”
凄厉嘶吼久久回荡,步重华却猛地从那字里行间察觉出什,眼瞟向审讯专家,正碰上老专家若有所悟目光。
五分钟后,病房外。
万长文脸上泛着病态红晕,每个字都浸透毒液:“那才是死条子应该有死法,你说是不是?听说你观赏你爹妈被折磨死全过程,你也认为他们死得太简单,是不是?”
哐当!
宋平满眼通红,牙关死咬,挣扎时重重撞上窗框,翁书记指着万长文拍案而起:“够!你——”
审讯专家霍然起身挡住勃然大怒翁书记,个劲拼命使眼色。
“那又怎样呢?”就在这剑拔弩张躁动中,只见步重华居高临下盯着万长文,轻飘飘地道:“他们是死,但他们有啊。”
“你是怎想到用这种方式刺激他?”翁书记沉声问。
步重华道声谢,接过审讯专家递来火,边点烟边沙哑
万长文猛张嘴,却像是喉咙里被塞个滚烫鸡蛋。
“他们死有摔盆哭丧,他们墓有每年去扫,他们香火有继承绵延——步家可没绝户啊。你看,不正是为他们报仇才把你给抓住吗?有个香火正根多重要啊,是不是,万老板?”
万长文张着嘴不住颤栗,步重华却在他瞪视中讥讽地笑下:“而你老万家呢,你家绝户,香火断绝,你骨灰只能洒进下水道里连扫都没人扫。你可怎面对地下列祖列宗啊?缅甸那些毒贩这些年没少指着你老万家脊梁骨笑话你家绝户绝种呢吧?等你死他们该笑话得更痛快吧?”
“你!你!!你——”
万长文果然被刺中最大痛处,胸脯像急剧胀气般可怕地鼓起来,审讯专家却从各个角度紧紧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每个最细微表情变化,包括怒吼时扭作团法令纹:“你住口!你懂什!你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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