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个字不符合鲨鱼预期计算,下秒眼前便要血溅三尺,任凭传说中下凡战神也不可能逃脱!
“……你想听说什答案?”过不知多久,吴雩终于在周遭众多视线中自嘲地笑声,“骗人很容易,骗自己却很难。从解行走那天开始就告诉自己要当名警察。”
他完全没有发现脑后半尺处黑洞洞枪口,从鲨鱼掌心里抽出手,重新拿起筷子,疲惫地道:“直到现在,还是想当个警察。”
空气仿佛被凝固,持枪保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半晌终于彻底垂下枪口。
与之相对是鲨鱼却在微微颤栗,尽管隔着风衣看不出来,但他自己能感觉到波比波更加强烈兴奋正顺着每根神经末梢冲上脑髓——画师没有口答应他,甚至没有欲擒故纵!
国家很多警察打过交道,甚至跟他们高层平起平坐,知道个特工最多能伪装成什样,也熟悉各种卧底不同潜伏方式。所以年前与你分别后,你曾经言行、举动都在脑海中不断重复回忆,逐渐让升起非常大怀疑。”
“为调查这些怀疑,玛银死后离开中国,去她缅甸家乡,终于从当地村落很多痕迹中逐渐拼凑出个匪夷所思猜测。”鲨鱼微笑看着吴雩,说:“感谢华北警方对你发那张协查通报,当亲眼看到它瞬间,就知道所有猜测都成真。”
吴雩垂着眼睛,定定望着面前稀烂小半碗面。
突然他搁在桌上手背沉,是鲨鱼探身握住他手:
“但还是不明白,画师,他们怎能这样对你?”
他是真被通缉到走投无路,这不是他跟警方里应外合设下局!
“你真想回去当警察,还是你以为自己想当警察?”鲨鱼瞳孔已经因为激动而变成灰蓝色,但声音却控制得很好,甚至笑起来:“你知道吗,画师,为什当年愿意用八十公斤五号海洛因交换你,直到最后刻都没怀疑你就是警方卧底?见过那多乔装打扮警察和惺惺作态特工,为什只有你身上没有任何可疑味道,只有
“……”
“跟走吧,他们不会再相信你,让带你去真正自由土地。”
狭小低矮房间里明明站那多人,却呼吸丝毫不闻,只有窗缝里传来外面冬夜呼啸风声。
站在吴雩身后那名保镖无声无息举起枪,枪口悬空对着他后脑,食指隐秘地按在扳机上,但没有扣,所有人都在屏声静气等待着他嘴里说出那个答案。
口答应还是断然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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