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必须在他再次跟万长文接触上之前采取行动。”步重华掌心新生很多枪茧,触感粗糙但温热、坚实,就像此刻低沉声线:“那些成型大毒枭基本没有敢跨进中国境内,云滇广西是第道坎,四川贵州是第二道坎,跨过两湖进华北更是千载难逢。如果说在边境抓住名毒枭难度是百分之百,在华北那就是百分之,这是地理、人口、社会各种因素综合作用结果。所以们更不可能放弃这次机会,不然追着他再跑出境吗?”
昏黄灯光下吴雩五官格外深邃,半晌终于勾勾唇角,尽管那弧度短促而苍白:“你当真确定你已经完全取得鲨鱼信任?”
谁知步重华步重华抬起吴雩脸,看着他低声反问:“为什要完全取得他信任?”
“……”
“鲨鱼那种毒枭不可能相信任何人,所以不能在这上面浪费时间。至今所做切努力都是
导致玩火自焚身死密室……这几桩看似没有多少联系案件,终于在此刻被联成串,勾画出罪恶深渊惊心动魄角。
它们背后隐藏暗线不仅仅是万长文想偷渡、鲨鱼想要蓝金,更是两大毒枭势力之间,以及新老两代人运毒方式之间变革斗法!
“告诉鲨鱼愿意帮他在华北建立秘密中转点,但他其实根本没上钩。只要鲨鱼旦跟万长文达成合作,他们会毫不留恋地立刻离境,专案组根本不可能再拿出任何够分量鱼饵来吸引鲨鱼滞留华北!”步重华压低声音喝问:“你说这个把戏低级,难道不知道它低级吗?但现在资源有限、时间紧张,所有条件掣肘都已经摆在桌面上!除非路追着鲨鱼跟万长文跑出国境去,否则必须速战速决!”
“……”吴雩侧身坐着,只手按着额角,半晌开口道:“不可能,太冒进。”
“知道——”
“鲨鱼不是你们平时抓那些毒贩拆家,帮人开几十辆警车出去,机关枪两梭子就能速战速决。时机不成熟就是时机不成熟,强行催熟是致命。”吴雩疲惫地摇摇头,说:“如果是,会放弃整个行动。”
步重华指向门外,“这话你去跟公安部说?”
吴雩嘴唇抿紧得像条直线,生冷毫无血色。
空气中仿佛充满冰冷尖刺,同时扎着他们俩后背。半晌步重华伸手覆盖在吴雩手背上,沉声道:“知道你在想什,但现在情况跟当年云滇不同。哪怕专案组把所有资源全部压上,们也不可能凭空变出时间,更别提以五年、十年为单位来慢慢放长线钓大鱼。”
吴雩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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