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氮肥生产原料。”吴雩打断她道，“被害地点跟化肥厂有关？”
“对，与被害人手机最后
次跟基站交换信号
吴雩想
想，看周围没人，走到她身后：“宋卉？”
“……”
“宋卉！”
还是没反应。
吴雩俯在她耳边轻轻道：“你上热搜……”
思……”
吴雩面色微微发红，笑道：“没人看见，赶紧说！”
“其实也没什
，
就告诉他们——”
嘭嘭嘭！
半开车窗被拍好几下，只见车外王九龄弯着腰，脸兴高采烈：“哟，小吴来上班啦！身体养好没呀？姓步赶紧过来正找你呢，关于那个陈元量手机最后次与基站交换信号定位分析结果……哎？你这驴脸瞪干嘛？”
那瞬间宋卉就像被蜜蜂蛰似跳起来，披头散发脸惊恐，咣当差点带倒椅子：“什热搜？为什上热搜？爸你听解释！错不是故意！这去跟纪检委……小小小小吴哥？热搜呢，热搜呢？！”
吴雩手扶着椅背手捂着眉角，肩膀微微抖动。
宋卉终于清醒过来，哭丧着脸屁股坐下：“小吴哥你吓干嘛，你哪怕说步支队叫去搬高腐尸蜡也比说上热搜好啊！哎你这快就出院吗？”
“跟你保证你走后门进支队这点事闹不上热搜。”吴雩放下手，眼底带着未尽笑意，问：“廖哥跟蔡麟他们上哪儿去？”
“出去翻垃圾桶啦。”宋卉长长打个哈欠：“陈元量被害地点直确认不，步队就说要先从抛尸地下手，技术队给裹尸麻袋做残留物理化分析，说是有什什磷酸氢铵、硝铵、氯化铵……”
空气片安静，只听步重华脸森冷眼神肃杀，指骨关节嘎嘣！发出声格外清脆亮响。
“小吴！”“哟，小吴回来上班啦！”
吴雩出电梯门，就在刑侦支队走廊上受到比平时热情十倍慰问，平时只要没有任务就瘫在边上各自抠脚同事个个都过来打招呼，每张脸上都写满难以掩饰肉痛和惋惜，张小栎那全支队闻名智商低谷甚至想用他刚抠过脚爪子来拉吴雩手：“小吴哥你想开点，人没事就好，其他得失都是命中注……”话没说完就被老刑警巴掌把头打掉提溜着跑。
……所以步重华到底跟人说什？！
吴雩满怀疑窦地进办公室，廖刚、蔡麟、孟姐他们竟然都不在，能打听底细只有个宋卉——这姑娘是真抗打击能力坚强，竟然还在刑侦支队实习，此刻正熬夜熬得花容憔悴，坐在办公桌后用手支着头点点地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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