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
东西让印,就印,真不知道这是犯法
呀！嗨哟警察同志,可真冤枉，下次再不敢
行吗？”
县公安局审讯室里三个刑警两个书记员，录音录像设备齐全,硕大警徽挂在白墙上，左边
行坦白从宽，右边行抗拒从严。圆头大耳打印店老板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这
大阵势,缩在木椅上瑟瑟发抖,把鼻涕把泪地哭诉：“你说们这做小本生意，没知识没文化没技术还法盲,赚两个钱多不容易啊？老婆要做美容，孩子要上高价,老人要请护工，国家还号召们生二胎,孕检月嫂奶粉早教幼儿园，看病择校保姆家教补习班……”
吴雩清瘦背靠在审讯室外单面玻璃上，手插在裤袋里,手揉着眉心：“早知道他这容易审,们还专门开过来趟干嘛。”
步重华淡淡道：“不是你主动要跟过来吗？”
吴雩瞟他眼，面上似乎有些悻悻，步重华不用看就知道这小子心里在想什——“可怎知道蔡麟说那个宁河特产豆腐鱼其实并不好吃呢？”
“步支队，笔录差不多都出来。”县公安局民警推门而出，把匆忙打印出叠材料递给步重华：“根据嫌疑人交代,他总共只印过次这种书籍，印量差不多百八九十来本，对方说因为数量不够印厂开模所以才过来找他印，时间差不多是去年十月底。后来再想找他印时候，因为印量大、费用高，所以没谈拢就放弃，具体他也忘到底是什时候……”
“对方曾经带小姑娘来他店里？”步重华正翻看笔录，突然动作顿。
“是，嫌疑人意思是，对方曾经暗示过让小姑娘陪他睡觉，来抵这个印刷费用。”民警脸复杂表情：“然而……被他严词拒绝。”
“——说他们几个龟儿子是不是当傻，那小丫头没胸没屁股，隔壁大保健晚上才能花几个钱？！……是，是，知道小丫头鲜，可不喜欢那样啊！就喜欢隔壁涂脂抹粉擦香水，胸脯晃晃，大腿抖抖老娘们！而且只是法盲又不是真傻，那小丫头豆芽菜似，指不定满没满十四周岁，要是搞出什事来下半辈子岂不是就在大牢里度过？！……”
步重华调出手机相册里年小萍和郜灵照片递给民警，民警会意地转交给书记员，示意进去让嫌疑人辨认，但少顷只见审讯室里打印店老板个劲摇起头：“不是，这两个都不是，见到那个比她俩还小点——哎说真警察同志，完全不能理解他们，难道苍老师不好看吗？大保健不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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