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以他本人立场看,这是为心爱妹妹才光荣负伤,但由于伤处非同小可,众长老还因此掀起阵骚动。
「虽然流不少血,但也没到需要大惊小怪程度。狐狩田还对说句『为服务观众你干脆再加演场丧失记忆戏』,真是受不那家伙。」
「……那只可恶臭狐狸。」
日奈忿忿地咒骂道。则搔搔头,很怀疑这种事怎可能还不到让人「大惊小怪」程度。
「听狐狩田学长说……你丧失诹访部力量,是真吗?」
……这家伙,难道忘当初把便当递给时还说『这是家里多煮』。不过,早知道她这辛苦,那时就该更细心品尝。
之前每次想起这件事,都老实地相信『哼——其实这种事也没什』或『啊,那不就是日奈随手帮带来』,如今不免要为自己迟钝感到懊悔。
在缘廊终点转个弯并走到底,就可以抵达和臣房间。
拉开纸门,里头立刻传来崭新榻榻米香气。正靠在日式无脚椅上看书和臣抬起头。
「哎,你们来看吗?真是不好意思。」
面对庭院走廊,这表示着。
自从搬到别馆后,日奈就爱上做家事。
昨天是她这辈子第次亲手按下洗衣机开关。光是晒各种颜色、花纹衬衫也够让她满脸兴奋地对报告。
至于令天在们造访之前,她则是热衷于拿着扫把扫地。
生来就是诹访部公主日奈,对这种不需要被佣人包围生活似乎很中意。
毫不客套地直截当地
在这种挥汗如雨炎热夏季,房间里竟连台电风扇也没有,大概是怕伤员着凉吧。
和臣装模作样地慰勉过们辛劳后,不知该如何接话比较好,于是便不好意思地随口问句:
「目前情况如何?」
「嗯,其实也没多严重啦。」
和臣轻松地表示,但头上缠着绷带还是令人怵目惊心。
「日奈还真怪。要是想到得亲自处理三餐问题,就宁愿让别人服侍。」
斗哥感慨地说着,日奈听却皱起眉头。
「以前只要走进厨房,马上就会冒出十几甚至二十个『助手』耶。就连菜刀也不肯让拿,炸东西时说什会溅出油更是不让靠近,最后顶多只能洗洗芋头之类。」
日奈摇摇头,很不耐烦地描述着过去场面。
「以前帮勇太做便当时,光是要走进厨房就快累死!可是半夜偷偷从床上爬起来,还随身带着手电筒哩。因为光线太暗,只要不留神东西就会烧焦,甚至还得骗那些佣人自己是为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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