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楚河想会,说:“应该是第次被释迦侵入六识,差点害死你,醒来后你全身是血对说‘没关系’时候吧。”
他抬手在周晖胸腹间轻轻按按,仔细摩挲片刻。
那正是当初周晖被凤凰攻击受重伤地方,然而很多年前就痊愈,连点伤痕都没有留下。
“那句话是真,”他微微笑道:“爱上个人,就如同满身都变作软肋,触即死;又像是突然披上战甲,从此所向无敌。”
周晖握住他手,两人掌心紧紧相贴。
周晖小岛有人家。
“很小时候,曾经想和自以为喜欢人起永生,天长地久绝无尽头。然而后来才发现当初有多幼稚和愚蠢,精神上涅槃重生比*上还要痛苦万倍。”
“最痛苦时候想,来个人带走吧,只要是个人就行。甚至有时候也产生妥协念头,但又想到远方可能还有个真正属于人,他在向方向赶来,不能在他抵达之前,就先起身离开……”
“然后看到你时候,想这个人终于到,幸亏没背叛他。”
“……凤凰……”周晖喃喃道。
“但你是凤凰,你其实可以永远不老不死活下去……”
楚河却摇摇头。
“那里又黑又冷,”他说,“
“开始觉得自己不祥,很怕被你发现,然后你再转身离开。其实当时如果你走话也不会上去追,因为真是太恐惧。”楚河顿顿,带点微微自嘲笑道:“但是后来,觉得你可能会喜欢雪山神女时候,突然那种怒火就压过恐惧。甚至都不记得是以什心情跟降三世明王和雪山神女悍然开战,只觉得无比愤怒。直到后来被你带回不周山才醒悟过来,啊,原来竟然发脾气,原来人在真正满怀爱意时候,是会做出歇斯底里、毫无理智、又不自量力事情来。”
“那不是不自量力……”周晖嘶哑地否认。
“当时这觉得呀。”楚河笑起来:“感知在很长段时间内都是扭曲,患得患失,如履薄冰,自压抑又嫌恶。很回避去承认自己爱意,因为那真……太脆弱,就像亲手把能刺死自己刀抵到你手上,如鱼上砧板,从此引颈就戮。”
“从没体会过那种可怕感觉。当年对释迦盲目眷恋和依赖,明明那危险,甚至随时有性命之虞,却从没让有这种发现自己死穴般软弱、又无能为力、又充满甜蜜而不愿自拔绝望感。”
周晖久久地看着楚河,终于问:“……是从什时候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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