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她虽面对楚河，目光却若有所指
望向周晖：“——难怪心甘情愿替孔雀明王接受天谴呢，因为你心里知道，该受天谴就是你自己啊。”
周晖微皱起眉，感觉到她话里明显暗示，半晌后狐疑看向楚河。
楚河却
动不动站在那里。
他脸微微侧着，落发挡住
眼神，看不清楚此刻是什
表情；但牙关又咬得是那紧，以至于连下颔骨，都显出种没有血色冰白和僵硬。
“你还想再杀
次，莎克提？”许久后他终于开口，嘲道：“如果你真这强，为什还要问魔尊借这座千度镜界？色厉内荏本质还是和当年样啊。”
人吃惊。
莎克提并没有露出受伤表情，相反她还笑起来，似乎很愉悦：“你还是老样子，连说话腔调都没变呢……不过，你竟然当着凤凰明王殿下面承认你前任关系，看来是对新感情很有信心嘛，真不容易啊。”
她笑吟吟看向楚河，后者侧脸如冰雕般洁白而生冷，连丝多余表情都没有：“前任要有前任自觉。”
“喔——你意思是不该回来吗？可惜千万年轮回之苦也有解脱天，相比凤凰真身俱毁你来说，重新拿回神格反而更强势点吧。”
莎克提俯下身，无数影像同时居高临下，千万双眼睛近距离和楚河目光对视，那场景真令人毛骨悚然。
出乎意料是莎克提不以为意——或者说当楚河失去自控说出这句话时，其实就已经在无形中落到下风地位。
她甚至有点戏谑摇摇头，说：“想不到你连千度镜界都认
“上次杀你时候，你六识全封，神智昏沉，像具既诱人犯罪又毫无反抗之力行尸走肉，让你拿刀刺向自己，你就呆呆照做——现在想来，那个时候你真是比现在性感得多。”
楚河淡淡道：“黑历史那多，你说哪段？”
他并没有恢复到人身，还是本尊真容状态，凤凰明王难以形容慑人容貌近距离直面着雪山神女。两张以美色闻名九天十地脸，几乎面对着面，在剑拔弩张中又给人种奇妙而诡艳美感。
“只是‘那多’？你整个人就是黑历史组成吧。”然而莎克提立刻直起身，重新恢复居高临下姿态，目光中浮现出点幸灾乐祸。
“再如何隐藏也无法抹去出身，不可告人龌龊秘密，千百年来内心隐秘反复折磨……听说孔雀明王曾杀上三十三重天去吞佛，以至于受到天谴？追根究底来说，其实是你在切发生最开始，就造下不可挽回因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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