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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
赵道生听刚才锦心虽然激动,但又条理清晰分明话,便情知在此处纠缠下去已经没什意义,且还有可能落到下风。
因此皇帝话正中他下怀,简直是刚瞌睡就碰着枕头,立刻高声道:“回禀陛下,私情事难以辩证,但厌胜诅咒却有真凭实据,是小人亲眼看见。”
他顿顿,当着所有人面高声道:“那封着朱砂鹤顶红桃木人,此刻就埋在天后寝宫偏殿中!”
——言既出,满座皆惊。
武后霍然起身:“大胆奴才,你胡说八道什?!”
兼胆小怕事,因此抵赖不认岂不正常?若是她口承认才是有鬼!小人早已料到这天,因此将定情信物贴身带过来!”
他当场解开外衣,从腰中扯出条汗巾,只见是绯绸绣秋香色鸳鸯,其中角赫然绣着锦心名字及部分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何等重要,若不是早有情意,为何这汗巾子上连生辰八字都绣?请陛下过目!”
这简直是铁证如山,连武后都有瞬间哑然。
谢云起身望向锦心,缓缓问:“这可真是你八字?”
“小人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洛阳行宫中天后所居寿昌宫,其偏殿乃是禁军统领谢云轮值时下榻之处;殿后花木下埋着尊被数根金针透体而过桃木人,就是锦心被谢统领指使埋下去,当时锦心可并没有隐瞒小人!”
赵道生指谢云,冷笑道:“谢统领,你可敢令人去挖,来个现场对证?”
众人神情各异,包含恐惧和不安呼吸此起彼伏。
武后冷冷道:“谢云。”
谢云点点头,回头令人:“带赵内侍到偏殿后院掘地三尺,土里埋着什都拿来,去。”
“是,是奴婢生辰不假。”锦心似乎激动过度,反而镇定下来,只是语调免不带着尖利:“但奴婢曾在宫中服侍过几天,生辰籍贯宫中都有记载,有心人若想得知并不困难,如何就能确定这汗巾子是奴婢?即便是奴婢,又怎知是如何到赵道生手中?”
“小人构陷都是从细处入手,似真还假、似假还真,令人虚虚实实无法分辨,才好达到蛊惑人心效果。赵道生此举险恶,定有更大筹谋,请圣人与天后千万不要被蒙蔽!”说罢锦心砰砰砰就开始磕头,没两下额角就渗出触目惊心血迹。
嘭!
众人悚,这才见皇帝狠狠砸武后面前茶杯,兀自喘息半晌,才咬牙挤出句话来:“好,住口!”
“——你,”他颤颤巍巍指着赵道生,喝道:“你刚才说谢府侍女告诉你厌胜之术,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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