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武后登时惊醒起身，连衣服都来不及披，就穿着寝衣
边伸手为皇帝抚背，边转头喝道：“来人！圣上受惊
，上安神茶！”
皇帝把抓住武后白腻
手腕，摇手示意不需要茶，又喘好几口气才勉强稳住跳到喉咙里心脏：“朕……朕做个梦……”
武后皱眉道：“梦？”
皇帝冷汗涔涔地点点头，似乎想说什
，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半晌他才迟疑着沙哑道：“朕梦见……泰山开，地下有十二……十二座通天金人……”
个心腹宫女端着安神茶快步走进乾泰殿，将床帏挑，悄无声息地附到武后耳际轻轻说句什。
武后点点头示意她退下，继而斟酌片刻，才转向皇帝。
“圣上，”她语调虽然轻柔却带着狐疑，说：“暗门尹开阳……正在殿外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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