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敏之笑,慢条斯理道:“北衙禁卫精修武功,而骁骑营乃是为国征战将士,各自术业有专攻,输在剑法上实属正常。只是第场比试既然偏向北衙禁卫,为公平计,第二场便该偏向骁骑营;因此不如将比武改成骑射,也考校下单禁卫是否真可堪重用,皇后娘娘觉得呢?”
这话说得实在入情入理,单超倒没想到公子哥还能有这种水平,不由微微怔。
是,他接着反应过来——人家就算被扒光丢在教坊门口,那也是被心狠手辣谢统领亲自出手扒光,输在武功而不是心计上,所以并不代表这公子哥就是个完全不足为虑酒囊饭袋啊!
武后显然和单超想到处去。
武后沉吟片刻,轻轻瞥眼谢云,目光隐含疑虑,那意思很明显:若是换作骑射,单超还有赢下比试可能性吗?
。奈何此事是真正没有证据,事发当晚不仅没人看见谢云影子,连贺兰府上苍蝇耗子都没被惊动只,简直是神出鬼没,风过无痕。
谢云终于用行动证明自己实力,但从此跟贺兰敏之仇也就死死结下——再加上太液池边谢统领那壮士断腕跳,旧仇未去又添新恨,用冤家见面格外眼红来形容完全不过分。
所幸不论是贺兰敏之还是谢云,都没有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丝毫有旧怨样子。
贺兰敏之甚至是十分风度翩翩,毕恭毕敬向帝后行个礼,笑道:“臣在外面听说北衙禁军和骁骑营打起来,觉得皇后娘娘处置十分适当,但比武法,似乎略有不妥。”
武后面上略沉沉,但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来:“哪里不妥?”
谢云微微睁开眼睛,并无丝表情。
“敏之说得甚有道理。”武后轻咳声,先肯定下对方意见,然后话锋转道:“但既然要比骑射,总是要有好马好弓才能比个尽兴。如今东巡在外,御马多是仪仗所用,怎能用来比试骑射呢?”
这倒也是个理由,贺兰敏之却笑起来,眼底满是胸有成竹:“娘娘不必担心,臣今日来
贺兰敏之看看宇文虎,又看看单超,目光从皇后身侧支着额头,连眼睛都懒得睁谢云身上掠而过。
他说:“单禁卫虽有刀兵之利,但打败宇文大将军也是事实,即便现在赤手空拳败于将军也不能说明什,因此再行比武没太大意义。”
不仅是单超和武后,连宇文虎自己看贺兰敏之目光都不太对,这人脑子突然抽?怎在替北衙禁军说话?
武后问:“照你这说,难道要比吟诗作赋不成?”
“非也,臣有另外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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