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正要挥砍而下大刀,正是少女形同把柔软利剑般声音。
香铃水汪汪大眼夹带着怒气,快速走下床铺。
“如果你怀疑,尽管杀们无妨,不过,你必须做好相当程度心理准备。假如是真正红家直系长千金,想必茶家在不久之后即将灭亡。旦你杀,红氏族将立刻采取行动,针对茶家展开彻底报复,到时候你万死也抵消不内心懊悔。倘若你已经做好这个觉悟——来、杀吧!”
咄咄逼人气势连草洵这般大汉也不禁往后退。香铃继续滔滔不绝说道:
“另外关于杜州牧大人,必须再次重申,谁敢动他根汗毛,会当场自尽。旦与杜州牧大人在此地殒命,责任究竟要归属于谁——每个人都会思索相同问题。且不论真相如何,对红氏族而言这就是真相!”
“燕青大哥……不可能是那种丢下替身、自顾逃命人。”
“丢下州牧走之,才是更让人头雾水吧!!”
这个人分明就是当初扬言要把燕青等人活活饿死始作俑者,却完全没有想到这七天来被关在牢里燕青等人究竟如何撑过饥饿煎熬,确是个头脑简单人。
影月努力挤出笑容。
“是这样……吗?因为你们不会杀害……真正州牧,所以——”
个人话——
“你要是动作太慢,就扔下你走之!”
静兰倏地拔出长剑,摆好阵势准备正面迎击驱赶而至捕役。
“——可恶!浪燕青这臭小子!居然真逃跑!!”
深夜已过——房门被猛踹开,正在边看病人边看书影月吓得抬起头。
不停咳嗽影月也抓住香铃语尾继续接腔:
“况且……当初跟你起前来那个男人不是早就判断燕青大哥定会逃狱吗?也嘱咐你无论如何都必须带领们抵达金华。”
这句话让草洵脑袋迅速冷却下来。
“……是
“你做什白日梦!”
草洵把影月摔向地板,倏地抽出腰际大刀。
“你可别搞错,能够留下小命只有那边那个红家直系女人!你只不过是附属品罢,要杀要剐随高兴,就像这样!”
影月紧紧闭上双眼。
“住手!!”
草洵大步迈向床铺位置,单手攫住影月前襟把他拎起来。
“你们两个真是正牌州牧吗?不然为什燕青那家伙会丢下你们不管,自己逃之夭夭!?”
处在脖子就像被虎钳箝住般状态之下,影月欹斜着头。
“……唔……这……不正是、因为……们是真正州牧关系吗?”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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