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时候,韩越接个电话,是裴志打过来问他为什翘掉个重要应酬。
韩越毫不脸红跟他描述下自己这两天都做什,裴志听完后十分震惊:“你以为你是流氓上门打家劫舍啊?还把人铐两天?!……靠,不管你那摊子烂事,你就不能把人反锁在家里然后自己出来趟吗?”
韩越在那笑嘻嘻说:“哪放心他个人在家,得时时刻刻看着他才安心。”
“……你他娘要是真见钟情,就放下身段来好好追求不行吗!干嘛非搞这些脑子不做主蠢事?”
“操,腻腻歪歪事情老子可做不出来!”韩越深吸口气,又说:“看到他,就喜欢得连自己姓什都忘,哪有耐心等他个年半年再动手!”
在第眼见到韩越时候也没有。
那稻草根根叠加起来,最终压垮楚慈原本单纯内心。
他知道单凭自己是不可能向韩强复仇,更不可能向徇私舞弊几个司法人员讨回公道。他跟那些人阶级相差太远,几乎个天上个地下,根本没法产生什接触机会。
想要当面接触韩强,只有个途径,那就是通过韩越。
其实在那个时候楚慈还没有清晰、想要取韩越性命想法,他只是笼统有个报仇念头。虽然对于法律感到很绝望,但是下子就让楚慈产生用双手杀死仇人想法,那显然也不可能。
楚慈闭着眼睛深深靠在椅子里,闻言眼睫跳下。
韩越挂电话,笑嘻嘻低头去亲吻他眼皮,问:“这都两天过去,你考虑得怎样?”
“……”楚慈默不作声别过头。
“耐心非常有限,宝贝儿,你看你这细皮嫩肉,肯定也吃不什苦头,还是别惹急比较好。”韩越顿顿,看看楚慈脸色,又低声笑起来:“——开玩笑开玩笑,逗你玩。操,怎忍心让你吃苦头呢?这喜
他只是黑暗中摸索到条路,这条路还是韩强亲生弟弟送到他面前,强迫他去走,不走都不行。
楚慈被反铐在椅子上第二天,发轻微低烧。
那不是因为身体上受伤害而造成,只是因为他第天没吃什东西,情绪又太激愤,精神上消耗很大。
韩越很殷勤弄东西给他吃,又端茶倒水不亦乐乎,但是没想起来去试试楚慈温度。他还以为楚慈没精神只是因为被铐累,同个姿势保持天毕竟也不是件轻松事情。
他还忍不住像第天那样去撩拨楚慈,但是看对方始终打不起精神来,也只能悻悻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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