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手背仍然搭在眼前,突然短促笑声,那声音仿佛从胸腔里闷闷震动出来,听上去让人心里发沉,“韩越,如果你家人被杀,你会怎办?”
韩越想都不想:“老子把凶手活剐!——怎,你难道还想自……”
“你想多。
点表情都没有,不知道他在想什。韩越急得要赌咒发誓,个劲摇晃他:“你倒是给句准话呀!你这样乱想挺害怕,你知道不?”
楚慈挥开他手,低声问:“……你知道母亲是难产去世吗?”
韩越条件反射点头说:“知道呀……啊不,是说真啊?哎哟今天第次听说,那真是太可惜太可惜……”
“小时候父亲忙于工作,很少回家。后来上高中时他终于工作稳定,谁知道没过多久就生病,高二那年也走。这辈子对好人,还来不及报答他们,他们就个个接二连三去世,自己好不容易熬到毕业工作,没过多久就遇上你。”
楚慈用手背挡着眼睛,轻轻说:“现在想想这辈子实在过得没意思……如果没有生下来话,可能切都不样吧。”
韩越听得心里阵阵发紧,裴志说过楚慈父母都走得早,他从外地考来北京不容易,在大学时也颇过过段苦日子。当时韩越听过也就算,他喜欢是这个人,对这个人家庭并不感兴趣,最多以后要讨好讨好心上人,给他家里找不着工作弟妹安排个活儿干,或者帮经商无门亲戚跟工商局打声招呼。如果楚慈连这些亲戚朋友都没有,那正好更省事,韩越连操心这个都不用。
韩越开始还挺得意,楚慈没背景二没麻烦,逢年过节连个走亲戚都没有,要是真把这人绑住,看他还能往哪儿逃?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这件让他得意事情竟然对楚慈有着如此深刻而严重心理影响,他开始粗,bao和专横并不能用“以后都会改”句简单话就全盘抹消。甚至于他出现和存在,给楚慈造成心理伤害相当于父母早亡,亲人去世,人生纯粹只剩下灰败,再也无可留恋。
韩越抬起手,好半天才迟疑落到楚慈脸上,轻轻摩挲他微凉脸颊,半晌才低声说:“那些都过去,全都过去……以后,以后定会对你好。”
他翻个身,更加用力搂住楚慈。这种肌肤相贴紧紧依靠感觉让他心里竟然有点发酸,感觉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怎开口,憋半天才加重语气重复:“以后定会对你好,咱们俩……咱们俩起,好好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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