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连韩越都觉得太疯狂,时间好像过去得特别快,等到他终于觉得精疲力尽困意上涌时候,墙上挂钟已经显示出凌晨两点多。他疲惫得连稍微清洗下都懒得去做,咬着楚慈耳朵尖含混不清问:“明早再处理吧,啊?”
楚慈歪头,貌似是睡过去。
韩越又亲亲他脸,心满意足睡着。
卧室里隐约还有些麝香味道,闻着格外暧昧。很快韩越低沉而规律呼吸响起来,打着微微鼾。
黑暗中楚慈睁开眼睛,轻轻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边抽出支极小喷剂。他把喷剂放在离韩越鼻子差不多三十厘米远地方,轻轻喷几下。
着冷静平淡面具,却会在危险时候转过身来救他,会在受伤时候照顾他,会因为他而感受到灭顶愉悦和快乐。
虽然他直都寡言少语,整天都不给个好脸色,但是只要偶尔露出个笑容,就让韩越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来送给他,博得他时欢心。
那样爱不释手感觉,喜欢得连心都发抖。
韩越不知道怎形容这种心情,他亲吻着楚慈脸,从额头到鼻翼,从唇舌到嘴角,就像怀里抱着自己整个世界,遍遍重复着叹息:“楚慈你知道吗,他娘可稀罕你……”
楚慈在个猛烈冲击下呻吟半声,喘息着道:“不需要。”
韩越似乎感觉到什,往枕头里缩缩头,但是紧接着就坠入更深睡眠中。
楚慈静静观察几分钟,确定他真完全睡熟,才轻轻把喷剂放进自己床边上搭着电脑包里。紧接着他摸出手机,黑暗中手机光芒幽幽亮着,显示时间是十二点半。
他把闹铃调整到早上六点,然后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夜时间很快过去。
楚慈这觉睡得很沉,身体处于最放松状态。因为晚上配
“轻、轻点!……够,够!……啊……”
韩越粗重喘口气,停下来问:“真够?不要?嗯?”
韩越看着他眼神,若有所思说:“你这样让觉得是个恃强凌弱流氓……”
楚慈皱起眉,下刻韩越被迫闭嘴,因为楚慈下子把他推倒,紧接着翻身坐起来,几乎骑在他腰上,喘息着冷冷道:“有时也挺流氓,只是不流氓你罢。”
他看着楚慈水汽朦胧眼睛,看着他发红眼角,看着他汗水顺着脖颈流到胸膛上,看着他咬着牙,被汗水浸湿隐忍脸,简直要把这幕深深刻进脑海深处去。这刻幸福和愉悦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让韩越生都难以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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