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易天还得寸进尺,起劲儿舔他耳朵,得意道:“你看你多*|荡,这快就硬……”
易风五雷轰顶,在强烈羞耻感中妄图挣扎:“这是你对哥哥说话态度吗?”
“难道说错?这快硬起来不是你吗?哦,对着亲弟弟都可以这样撒谎,哥哥你真是太下流……”
易天边说边兴高采烈咬断所有睡衣扣子,他似乎很得意于这项光辉成就,带着满脸求夸奖表情狠狠在易风胸膛上亲口,用大腿胡乱蹭他已经硬起来欲望。
易风被蹭得泪流成河,几次想呵斥,然而开口就发出带着哽咽呻|吟。那声音隐忍而又满含情|欲,易天听就亢奋得要命,粗鲁地伸手在扩张几下,逼问:“想不想让进去?”
:“怎,难道除之外你还想嫁给别人?别做梦,你说你想嫁给谁,现在就去咬断他脖子!”
……所以说咬断他脖子是什意思……不所以说嫁人是什意思?为什说得好像必须要嫁人样啊?是什给你这种理所当然感觉啊?!
易风满脸是=口=表情。
这顿晚饭注定要在嫁人和不嫁人争论中度过,而易风则千零次败北,被迫喝下弟弟强灌红酒半瓶,牛排块,另加亲吻若干。
这也许是易风最百思不得其解问题:明明别人家中二病小孩都副苦大仇深样,仿佛全世界都亏欠他般,整天板着张脸沉默耍酷;为什自己家中二病弟弟就这能言善辩呢?!
易风拼命摇头。
“明明就很想,口是心非什最虚伪,”易天眼珠转说:“让好好教训你下。”
于是他欢快低头含住他哥欲望,用唇舌好好“教训”番。这小子个性有多坏口舌就有多厉害,很快把他哥教训得崩溃,床单被抓得凌乱不堪,脑子里除
那天晚上半夜醒来,易风不出意外再次发现弟弟压在自己身上,正尝试用牙咬开他睡衣扣子,脸猫科动物般狡狯神情。
“你明明就喜欢,还各种不认,你说你这不是水性杨花又是什?”
“从小被欺负都不还手,受气就那副包子样表情,你是故意要用这种方法来勾引吧?”
“你最没下限,连亲弟弟都要勾引,为惩罚你就多生几只小虎崽吧……嗯?难道说有哪里不对吗?你看你摆出这种眼神难道不就是在勾引让你生小虎崽吗?”
易风双手被无形力量卡在身体两侧,脑子里昏昏沉沉,只听见易天带着调侃意味蛮横声音,感觉全身血液都涌到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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