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托夫心下存疑,只随口简单应下。
他最担心是另件事。
趁着技术部人都忙于修理战损星
将头埋到陆封寒颈侧,祈言轻轻在他动脉搏动位置咬下:“不回去。”
“想挨着?”
祈言低低应声:“嗯。”
陆封寒妥协,拿副静音耳塞给祈言戴上,让人枕在自己大腿上睡觉。
明明不是多舒服姿势,祈言却松松攥着陆封寒衣摆,很快睡过去。
,无例外,打开舱门后,驾驶员已经死去多时,且都面目凄惨,内脏几乎被星舰极速行驶时产生高压绞碎,骨骼多处折断,安装在后颈处方形芯片周围可见骨,还缓缓渗着血。
见祈言点头,陆封寒嗓音轻缓:“反叛军社会体系十分畸形,他们神并非人格神,但明确是单神。单神论下,智者独自人站在这座金字塔顶点,所有人在他眼里,都算不上‘人’,只是工具,或者牲畜。
同样,处于特权阶级各军团长和使者,他们对待人类样存在蔑视,因为只有这种‘蔑视’,才能让他们从心理上感知到自己特殊性,获得优越感。”
所以反叛军使者会毫不犹豫地在歼击舰驾驶者后颈处安装芯片,不在意对方死亡与否。
因为身份巨大不对等,也就不存在所谓同理心。
于是接下来,找陆封寒汇报弹药能源缴获数量后勤部负责人、递上大摞文件给陆封寒过目文森特、回舰复命洛伦兹,无例外,都看见枕在陆封寒大腿上睡得很沉祈言。
哦,知道,谈恋爱,不起。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全舰,同样,范托夫也听进耳里。
他之前被突然出现机器人带走,直接关到禁闭室,战事结束后才被放出来。
出来后,跟他样来自奥丁两个人像是在忌惮着什,避开人群告诫他,最好不要得罪祈言,以免惹祸上身,又问他有没有办法联系奥丁人,能不能尽快离开前线。
祈言又想到:“这也是自反叛军成立至今,联盟无论什境况,都没有起过和谈念头原因?”
“对,如果有天联盟向反叛军投降,那,联盟公民会沦为社会最低等存在——没有自由与思想、没有尊严劳动力和生育机器。”
陆封寒鼻尖蹭蹭祈言头发,好像靠近捧干净雪,说出跟在图兰学院时样回答,“所以,你不用知道那些人想法,祈言,你只需要去做你认为正确事。”
“好。”
见祈言喝完营养剂,困得眼皮都要阖上,陆封寒停下话,提议:“回房间睡会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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