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听过这种说法。他仔细从登舰开始回忆
遍，发现确实是这样
，又好奇：“将军，那你被刺激到吗？”
陆封寒双眼直视正前，军服外套金属扣粒没系，制式衬衣也散着领口，锋利锐气混合着荷尔蒙气息，丝丝缕缕地逸散出来。
操纵台光映在他脸上，从祈言角度看，自额头到鼻梁，覆着层微光，让他侧脸愈发显得棱角分明，线条硬朗。
正当祈言看得秒出神，陆封寒视线依然直向前方，却捏拢祈言手指，放到唇边，轻轻咬咬白细中指指尖，嘴角勾：“你说呢。”
“对……就是这样，按照显示航线往前。”
在两人操纵下，黑灰色侦察舰缓缓远离悬浮在太空中庞大舰群，犹如深海中叶孤舟。
祈言逐渐被舷窗外景象吸引。
体积巨大陨石，未知年代金属残骸，遥远闪烁恒星……
而这切，都让人更深地意识到，自己是如何渺小存在。
寒单手握着操纵杆：“从现在开始，你可以假装自己不存在。”
“好将军，”破军毫不玻璃心，“需要
时，您可以叫名字，除此之外，会假装不存在。”
操纵着侦察舰飞入航线，见祈言正翻看操纵系统中存储驾驶手册，陆封寒开口：“要是感兴趣，下次可以在模拟驾驶舱里教你怎
开，上手之后，就能在太空里试试。”
说完，直接邀请，“手要不要过来握着操纵杆，体验下？”
祈言才看完手册，迟疑：“可以吗？”
与此同时，心里会涌起强烈孤独感，但因为身边人存在，这种空洞般孤独又很快被填满。
陆封寒忽地开口：“是故意。”
祈言转眼看他：“什？”
“故意领这个任务，故意只带你起。”
陆封寒毫不遮掩地剖析自己意图，“心理学上称，当两个人身在茫茫太空中时，因为远离族群，加上危机四伏不稳定环境，会产生相依为命情绪。这种环境和产生情绪可以刺激彼此间情感。”
“怎不可以，在，不会出事故。”
祈言这才把手递过去。
金属操纵杆上还有残余体温，祈言刚握上，手背又覆上陆封寒掌心。
粗粝薄茧蹭过，很痒，让他连后颈都泛起种刺麻感。
他浅浅意识到，自己对陆封寒触碰，好像确实比以前敏感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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