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寒想起以前每天接送祈言上学放学时光:“嗯,等把勒托抢回来,们可以继续住回去。”
最初他对祈言打消疑虑,就是因为
明明是个再简单不过动作,被这人做起来,却多些别意味。
祈言“嗯”声,别开视线:“有点疼,痛觉好像比平时要敏感。”
真是要命。
陆封寒清楚祈言向自己描述感受习惯,但这刻,陆封寒不得不调起大半自制力,以抵御某种不文明心理活动。
他提起话题,转移注意力:“年前们签那份合约,还在勒托房子里?”
祈言尚未来得及反应,陆封寒熟悉气息便席卷而来,充斥周围每缕空气与他唇齿。
太突然。
陆封寒行动明明显得充满侵入意味和不容拒绝,但动作却是温软,呼吸和体温热意将无数敏感神经末梢纷纷唤醒,甚至指尖与大脑皮层都同时泛起阵刺痒酥麻。
氧气被掠夺,祈言开始感到眩晕,双腿力虚发软,可他正被陆封寒局限在墙面与胸膛之间,只好手攥着陆封寒衣服,堪堪保持住站姿。
房间里,除星舰运行产生白噪音外,两人呼吸声缠在处,越来越重,直到被对方牙齿蹭过下唇,祈言微疼间低低出声,陆封寒才蓦地停下动作。
祈言顺着他话回忆:“对,当时来不及回去拿,只来得及在剥离破军数据核时,将那台光计算机清空。不过装合约密码盒是用液态复合金属做,防护等级非常高,就算房子被炸毁,密码盒也不会坏。”
听见“液态复合金属”几个字,陆封寒立刻想起祈言在勒托时用那辆堪比陆上装甲悬浮车。
像是知道陆封寒想起什:“悬浮车和房子还有那些药,都是白塔准备,他们担心出意外。”
祈言又顺带提及,“VI型治疗舱发明者住在附近,白塔在实验阶段出产几台,在勒托,就放台在身边。在们去星港路上,远程开启隐藏模式,除非解除,否则它就是件没什实际用途笨重家具。”
当时虽然时间紧急,但祈言将需要处理事都处理好。
手掌覆在祈言腰侧,额头相抵,轻轻蹭过祈言鼻尖:“感觉到吗?”
陆封寒嗓音沙哑,带着某种难以描述性感,说话时泄出气音还未平复,尽数撩在祈言耳膜上。
祈言尝试发出声音,才发现自己嗓音也跟陆封寒如出辙,“是真实。”
不是虚构,不是想象,切都是真实发生。
陆封寒手指蹭过祈言下唇,轻揉两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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