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片刻,祈言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陆封寒面前,斟酌道:“其实不知道怎做才好。”
说完,他伸手
见战局朝着预设方向在走,便闭通讯频道声音。
“其实也没什。去年差不多这个时间,带人全军覆没,厄洛斯号被炸成灰,空余旗帜和番号。”陆封寒这句话语气很平。
祈言知道陆封寒说是大溃败事。
所有人都知道,战场上意外防不胜防,更别说是因叛徒泄露机密才遭遇伏击。
这不是陆封寒错。
夏加尔热血上头,右手握着操纵杆,左手利落地朝陆封寒行个联盟军礼:“谢谢指挥给这个锻炼机会!”
杜尚捂脸——也不知道该高兴这有觉悟,还是该发愁这没心眼。
不过他也认同陆封寒说话,玉不琢不成器,更别提是在生死念战场上。
他现在所谓保护,说不定就成日后夺命长刀。
而梅捷琳明显是上头,双眼铮亮,在通讯频道里问陆封寒:“指挥,你留守后方无不无聊?下次起出战,打个酣畅淋漓!”
年。”
陆封寒:“半年又怎样,看他都靠攒军功成上尉,摧毁个防御系统基站,他没问题。”
杜尚小声嘀咕:“年纪小又聪明,想多训练训练他,再把他往外派。”
陆封寒听出来,这是惜才。
“他是士兵,不是上岗都要花几个月熟悉手上工作办公室新人。刀不磨不锐,不锐怎见血。”
从来没有人怪过陆封寒。
但很明显,这是陆封寒心里个结。
祈言判断,陆封寒现在情绪,应该是“自责”,但他无法共情,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
难得,他由此产生种想要恢复情绪感知急切——
他想理解陆封寒情绪,想知道应该怎去安慰。
陆封寒略走神,几个呼吸后才“嗯”声:“这场先守着,下场轮换。”
祈言突然出声:“你不开心?”
陆封寒抬眼看过去:“怎判断?”
祈言指指自己嘴角:“你不开心时候,这里角度会有变化,能看出来。”
陆封寒没否认。
几句话功夫,夏加尔重新接入通讯频道:“报告指挥,已换入微型舰!请指挥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陆封寒问句:“怕死吗?”
夏加尔利索回答:“不怕!怕死就不会进远征军!”
陆封寒记得,在成立日那天悬浮车上,他也同样问过夏加尔类似问题,当时夏加尔回答是——“联盟都成这样,好像总得有些人去做点什才行。”
“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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