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河对面学校学生,够勤奋!”文森特起身,捏起宽檐帽和复古眼镜框,“走啊。”
陆封寒没挽留,只提醒:“珍惜这次机会,下次再来,就要收费。心理医生以分钟论价,就以秒来算星币好。”
文森特跟钉地板上似,挪不动步,觉得早走分钟,亏就是上万星币!他沉痛道:“指挥你,你以前不是这样,你变!”
“以前?你也知道那是以前。”
文森特觉得哪里有点不对,琢磨琢磨,试探性地问:“那现在?”
文森特没说话。
寂静充斥着每个角落。
许久,文森特才挪开挡着眼睛手,苦笑着望向陆封寒:“指挥,你怎做到?在每个人都愤怒、失望、迷茫时候,你为什总能保持清醒?哦,顺便还把们这群人个个骂醒。”
“因为你叫‘指挥’。”陆封寒挑眉,“怎,难道还想跟你们起捏着拳头捶桌子,边捶边手痛得哇哇叫?”
文森特反驳:“绝对不可能发生这样情况!”
“你不懂。”陆封寒手插在裤袋里,不知道想到什,声音轻两度,“现在要存钱。”
陆封寒格外敷衍:“哦。”
文森特:“……”
不小心,又回忆起自己当年是多傻哔。
到现在,文森特才终于有心思朝周围望望:“祈言呢?”
陆封寒答:“书房。”这几天每天都熬夜,好像有什在后面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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