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要顺应民心，可如果民心是错
，又该怎
办？
就像聂怀霆，他肯定从
“有时候会。”祈言很坦然，“不过清醒大于混淆，足够
。”
车祸这件事，在如今信息流巨大星网上也足足喧嚣半个星期。涉及豪门，与此前出卖科研资料叛徒以及伦琴奖学术造假有关，再加上出轨、私生子、隐瞒身份、多次暗地陷害、故意谋杀等关键词，热度高居不下，祈文绍也随之扬名联盟。
只是名声不那光彩。
而根据蹲守记者信息，江云月从警局回家后再也没有出门，祈家更是大门紧闭，拒绝所有外客和记者采访。
同
时间，也就是星历216年年底，《勒托日报》极为低调地在第二版版面上，刊登聂怀霆将军有意辞去荣誉职衔“联盟统帅”消息。
人终端接入全息系统，找家虚拟咖啡店，干杯虚拟咖啡，又各自纷纷下线。
陆封寒直听着几个人交谈，见祈言从全息系统里切出来：“最近时间抓这紧，因为‘破军’？”
虽然没有真喝到咖啡，但味觉神经依然传导淡淡苦味，祈言点头：“嗯，时间快来不及。”
“来不及？”
祈言没答，视线悄悄转开。
联盟统帅虽无对应实权，纯属虚衔，却是所有人默认联盟军方第人。接任者信息尚未传出，但单是这行为，就说明主战派已经到退无可退地步。
陆封寒对着这则简短消息，不确定背后人是不是暂时不愿将这件事影响扩大，于是只简单两句放在第二版。
他心思难得浮空没有着陆点，想起陆钧曾经踌躇满志，想先灭星际海盗，再灭反叛军，还联盟安宁，最后却死连骸骨都没能找到片。
又想起聂怀霆明明还未步入老年，鬓发就已经白几根，满心扑在联盟，殚精竭虑，想拔除反叛军这根插在联盟心口刺，如今，却只能亲自卸下统帅之职。
时间，他有些不解。
被他这个小动作逗笑，陆封寒改换话题：“那……为什会喜欢做这些大部分人看起来，都觉得困难事情？因为不管多困难，总需要有人去做？”
祈言很少思考这种涉及“动机”问题。
“部分原因是这样。另外就是，科研是向前，
没有想明白公式，那就是没想明白。没有理解步骤，也不会以为自己已经理解。不会记错。”
这是他难得清醒。
陆封寒很快想到另个可能：“会不会出现，你已经解出公式，却记错，以为自己还没解出来。已经完成作品，记成自己还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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